徐百忧一字一句,“你说过你不是什么好人,我不会想和你做朋友。”
“我后悔了,不算!”讲过的话也是说变就变。
徐百忧没好气地睨他,“你后悔的事真多。”
“走走走,下车。”
贺关还知道脸臊,车钥匙还给徐百忧,顺势拉过她的手。
徐百忧没挣,先进电梯,按完12,又按1,“太晚了,不用送我上楼。”
又困又难受,她说着,后背直往轿厢壁上靠。
“凉!”
贺关拽回她,有意无意加大力道,人跌进他胸膛。
妥妥的正中下怀。
一楼到了,赖着不出去,顺便又把一只手赖到怀中人的腰肢间。
人肉靠垫总比冷硬的轿厢壁强,徐百忧由着他,问:“豆腐好吃吗?”
“凑合吧。”
口是心非的贺关乐的想吹口哨,低头嗅过她耳鬓发丝,“你身上什么味,还挺……”
好闻两个字未出口,徐百忧打断他,淡淡道:“没洗澡,动物尸腐味。”
“……”贺关顿时像吃了满嘴腐尸,噎语半天硬生生改口,“真他妈难闻。”
不解恨,再补仨字,“臭豆腐。”
徐百忧不气反笑,推开他,“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但我不给你吃。”
因为身体不适又带着倦意,女人笑容里多了娇媚如丝,嗓音里也平添柔软韵致。
难得一见,贺关没出息地看呆了。
徐百忧趁着他发愣的功夫,退出电梯,按动下行键,与他挥手道别。
刚进家门,包里手机震。
徐百忧靠着鞋柜,从包里摸出手机。
一条来自江茹玉的未读微信,之前坐车里没注意,新的一条来自贺关的好友添加请求。
她两条都没理,手机搁鞋柜,蹬掉平底鞋,换上拖鞋去洗澡。
徐百忧家的热水器温度常年保持在42度,不分春夏与秋冬。
可能有些变态,也或许天生体寒,她就喜欢热水带给她的微微刺痛的灼烧感。
每回洗完澡,全身白皙的肌肤变得红红涨涨,容易唤醒某些沉睡的欲望。
蒸汽白茫茫缭绕,徐百忧会沉进浴缸,用手指填补内心的空虚。
频率不高,两三个月一次,有时间隔甚至更长。
即使每当这个时候,徐百忧仍相当冷静,冷静地将自己填满,却从不曾达到过真正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