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重一分嫌太实,轻一分则不够的力度把握地刚好,弱而不散四个字说得轻巧,真正要做到得下怎样的功夫。这次进步实在太明显,听得他不仅是缠绵,甚至有些心痒难耐。
“伸手却抓不到的感觉,我靠,太到位了。你和秦既明干嘛去了?”
“我们去爵士酒吧跳舞去了。”
“这样就行?”文然点点头,“也有点道理。”
这种事,哥哥太熟了,反而取代不了。
“喝酒了吗?”
闹心。
“我说,我在家喝酒时你怎么从不关心这个问题。没喝,放心。”
“你们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吧?”
净问这些。
“我们什么都没做!”
为什么有一种被家长监督查岗的感觉?
“听着怎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种不可名状的心虚感再次袭上心头,她那天晚上跳的应该属于艳舞吧?文然是不是以为只是华尔兹?
“我们到现在只是牵手拥抱过。”
“听你还不满足了?还想咋地?上天不成?”问到这里,文然的心才回到了该呆的地方。哼,看来那小子还是有点靠谱的。
依然又从前到后地演奏了一遍。
即使再听一遍,文然仍能感受到来自灵魂的悸动,这种食髓知味的风情真的只肖跳一夜舞就能感受到了吗?
“是不是还找Sam了?”
“和Sam聊过两次,他有指导过。”
知道Sam也有帮忙,文然心理稍稍舒服了些,却还是有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爽,他又蹦又跳了一晚上都没结果,跟那小子跳一晚上就行了?
“征选会这么弹就可以了,没事我先撤了。”
“那要记得来,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