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森垂眸看她,她就侧过脸,似想到什么,嘴角翘起:“我是律师……你要是……欺负人……我就让你吃……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而且裴玉并不老实,一直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该蹭的不该蹭的都被她蹭了个遍,还傻乎乎的没意识到。
梁靖森的气息明显变重,环在她腰间的胳膊慢慢圈紧。
裴玉的唇压在他脖子上,没有再乱舔,改成了咬,洁白贝齿在她嘻嘻哈哈的玩闹间露出,没半分钟,就给他脖子上咬下一片凌乱的牙印。
她没用力气,但那股谈不上疼的碾磨力道,折磨得梁靖森喉结连连滚动,口干舌燥。
“你再乱动我把你衣服脱了丢出去。”
他用力扣住她的身子。
似是感知到身边有危险,被酒精麻痹理智的女人倏地缩回身子,埋头藏在他胸口,怂样尽显。
她不闹了,安静下来的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可梁靖森清楚,她没有。
女人细窄的手指打着圈,抠他衬衫前襟扣子,指尖甚至伸进缝隙中,用指甲挠他胸口的皮肤。
这种尖锐的刺痛带着股酥麻,敲动梁靖森胸口里面的震动,过电般流窜全身。
他咬紧牙关,再次钳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垂睨的眸光深暗又压抑:“再摸下去会发生什么,你清楚吗?”
趴在他怀里缓了缓,裴玉似清醒几分,眼睛能睁开,只是目光还很迷离:“摸摸怎么了,我又没干别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
“我小气?”
梁靖森气极反笑。
就见裴玉重重点头。
下一秒,她醉醺醺地开口:“你应该全脱了给我摸。”
“……”
好。
真是好样的。
这六年,她本事长进不少,学会醉酒后对男人耍流氓了。
梁靖森丝毫未动,任凭她的手抠他扣子,嗓音沉坠添了抹凉意:“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计较。”
裴玉细声笑了,一只手改为两只手,迅速解开他胸前两颗扣子,且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往下继续。
“裴玉!”
梁靖森蹙眉擒住她两只手,像羁押似的,给她反扣在腰后。
裴玉不舒服地嘤声,柔美酡红的小脸紧紧皱在一起,哼声耍赖:“我要告诉我哥……有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