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想的倒美!就算我怀孩子生孩子期间,不能与你这样那样,你也得洁身自好,非我莫属,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陆沉啼笑皆非,他的小妻子可真会倒打一耙。
不过,这不正是自已想要的独占欲吗?
这般想着,陆沉嘴角禽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将两张卖身契递给月红。
“知道了,夫人。你先收好这些,母亲送来这两个丫鬟,想必也是想让你慢慢习惯使唤下人。”
陆沉语气顺从说道。
月红忍不住笑了起来。
“母亲倒是想得周到,她八成是了解过我在国公府时的人际关系。
春兰是我在府里时的好姐妹,只是那时我与她同为奴籍,身份同等。
又一起在针线房做事,同吃同住,彼此相互照应。
如今母亲让春兰来做我身边的丫鬟,春兰这心境难免会有落差,也不知是好是坏。”
话是这样说,月红却是快速的将两张卖身契收进了自已的空间。
任何事都不能过早的下断言,还是得观察过再说。
陆沉见月红收好了卖身契,扶着她躺下。
“莫要为这些小事费心,你今日还没午睡,为夫陪你小憩一会。”
说着,脱去自已的外衫,撩开被子,贴着月红躺下。
月红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进入深深睡眠。
待她一觉睡醒,身边已然没了陆沉的身影。
她只得撑着孕肚,自已起身穿衣,突然觉得身边有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也不是不行。
陆沉他到底是从小被别人伺候的主。
指望他来时时刻刻守在自已身边,帮自已穿衣叠被,还真是强人所难。
以前暗香总是悉心照顾自已起居,自从陆沉来了后,她也不方便随时进自已的卧房。
月红很快又自我反思。
不过是怀个孩子而已,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怎就这般娇气?
这让即将临盆还在地里干活的妇人们情何以堪?
“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啊!”
月红感叹着穿衣、叠被,一气呵成。
接着又在梳妆台前整理好自已的发髻。
随后就扶着腰身,大摇大摆出了自已的院子。
到了前院便看到宁虎的毛驴车,这次停在了柳宅主院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