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从腰间取下精美的荷包,摸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桌上。
“你说吧,苏某人自然不会对外人说是从你这得到的消息,就看你所说的值不值这个价。”
萧鹤扬起下颚,傲慢的看向王伯和宁虎。
“你俩就不能自觉的出去一会?这好像也不关你俩啥事。”
苏老爷却道。
“王兄和宁虎都是我苏某人的贵客,无需回避。”
宁虎和王伯自然是不肯走的。
苏老爷花钱买的消息,他俩不听白不听,听不懂还要追着问。
看来是赶不走了,萧鹤只得缓缓说道。
“苏老爷家中有个不成器的庶子吧?
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无所事事就爱到处沾花惹草,吃干抹净就提起裤子不认人。
听说这些年您为他花了不少银子,他还是死性不改,这才被您逐出了家门。
他被赶出苏府,也没跑远,而是去了北城区投靠了裘千鳞。”
闻听此言,苏老爷、王伯、宁虎三人心下皆是警铃大作。
这竟是内外勾结,而且还牵扯到北城区另一方势力。。。
苏老爷只恨自己一时心软,没打断那庶子的狗腿就将他逐出了家门。
这下好了,跑去给别人当狗腿子去了。
宁虎却是对萧鹤的话有些质疑。
“你怎么知道这些,难不成在仇万鳞那边还有你的人?”
萧鹤斜睨了宁虎一眼。
“这你就别管了,我所知的可比你个土鳖知晓的多得多。”
宁虎一噎,想要发作,王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宁虎,听他继续说下去,咱们这些本分人确实没他这种偷鸡摸狗之辈知道的多。”
萧鹤不与他俩打嘴炮。
“苏老爷那位庶子别无用处,身为纨绔,他唯一的长处大概就是对这清水县城乃至周边都很熟悉。
也就在两个多月前吧,仇万鳞身边又添一名高手。
听说那人拳法了得,在仇万鳞的搏击场一连拿下了十连胜,以此得到了仇万鳞的赏识,将他纳入麾下。
那人并非本地之人,是以,仇万鳞将苏纨绔安排在那人身边,带着他熟悉清水县这一带的地形和情况。
当然,那人身边不止您那纨绔子一个,另外还跟着一群小喽啰。
苏老爷的货船被人劫那段时间,我们确实也在那一带。
也遇到了苏老爷那位庶子带着的人,他们皆以那位高手马首是瞻。。。”
“哪位高手姓甚名谁?”
王伯突然打断他的话,表情肃穆,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