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任不管这样对吗?既然知道怎么不取缔?别让她继续沉沦,维持地区的风纪不是警察的工作吗?」
「您、您说得没错‐‐可、可是他们的家庭状况‐‐」
「每个家庭还不是都有困难!」木下怒吼。
「‐‐全部都要顾虑的话可就管不了,不能因为这种理由就默认卖春的行为吧‐‐」
‐‐这些娼妓,
木下看了幼小的尸体。
「如果早点辅导她们,说、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惨事了‐‐」
「好了好了,圀治」长门进来劝架。
「‐‐所以说‐‐你们认为丰子就是犯人?」
「是。生活困苦,又被强迫卖春,应该心里很痛苦。但是如果自己先死了,留下来的母亲与弟妹大概也活不了‐‐她看破人生,不得已才犯下罪行吧‐‐」
「那么她很可能也自杀了,得赶快发布通缉。」长门说。
太迟了。
现在才找已经太迟了。
木下环顾房间。
家徒四壁,整齐排列好的遗体。
遗体后方‐‐
有个壁橱。木下穿过监识人员走向壁橱,伸手拉开纸门。
不可以进去。
今后不可以进去这里。
我知道,不必说了。
木下打开了壁橱。
探头进去。
层层堆叠的棉被。
行李箱与水果纸箱的背后,
那是什么?乌黑又有光泽,非常美丽。受到光照闪闪发亮,看起来十分柔韧,非常、非常漂亮。那是‐‐
木下伸手一把抓住那个东西。
头发。
长长的头发。
她躲起来了。
躲起来自杀了。
受到拉扯,摇晃了一下,朝向木下。
在行李箱与水果箱的缝隙之间,乌黑秀丽的头发之中,露出了半张洁白面容。
原来你在这里。
「阿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