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喆坐在床沿,解开她的衣带。沈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宋喆气笑,“我是你夫君。”
“我还没沐浴…上药就不能沐浴了。”
男人知道她爱干净,吩咐下人去烧水。又伸手帮她揉着伤处。
臀肿得发烫,他的确罚得狠了。
另一边,宁府沉香阁的气压却低得吓人。宁礼坐在案前,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
“你可知谋害太子妃该当何罪?”
他们这一桩婚是御赐,首辅嫡次子与前太傅之女,也算门当户对,才子佳人。但这太傅之女是当朝贵妃任氏的表妹,也是贵妃一派安插在宁府的眼线。此次太子妃犯上,少不了此女挑拨。
跪在地上的女子腰背挺直,垂着眸子,清冷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宁礼想起京中人说她与贵妃是玉面罗刹,的确如此。
宁礼掂了掂手里的戒尺,指着一旁的木椅。“跪上去。”
安若依言照做,一双狐狸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啪!”
夏日炎热,衣裳轻薄,男人虽不专武,但使力不小。出身名门,自小娇养的贵女自然从未受过这种责罚,头上钗环叮当作响。
门窗未关,全府上下不久便都会得知消息,这大概是宁礼的意思。想到这,安若紧握住椅背,克制着不出声。
“啪!啪!”
她从未这样挨过罚,竟不知戒尺抽在身上这般疼痛。
二十下过去,臀肉上的疼愈发难熬,膝盖也跪得发麻酸痛。宁礼却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啪!”
她跪不住,坐了下来,臀瓣刚碰到冷硬的木椅,赶忙抬起,双手撑着椅子,发髻散乱。坐不敢坐,起也起不来,极其狼狈。整个人被困在小小一方椅子上,绯红从脖劲蔓延至双颊。
见宁礼半晌不出声,安若抬头看他。
男人垂眸看着她,好似很有耐心。
“我…知错了。”她慢慢呼吸着,艰涩地开口。
“起来跪好。”
她在心里轻叹,慢慢挪动身子。
膝盖疼得发酸,后面也是火辣辣的疼,折磨着她尽力保持的清醒与理智。
戒尺带着可怖的风声抽下来,安若才意识到男人方才的仁慈。
很快,死咬的唇间溢出呻吟。
疼痛不断放大,她只觉得身后两团要烂了。她疼得颤抖,躲又躲不过,眼泪一滴滴砸在地面。平日里受人夸赞的端庄持重的小夫人跪着挨戒尺,衣裳凌乱,香汗淋漓。
宁府规矩森严在京中早有名声。夫人受罚也不是什么奇事。不过宁府小公子向来宽容,第一次动家法,便是这般狠厉。下人们不知小夫人犯了何错,但一声声破风的责罚声令人胆寒。
宁礼停了手,去解她的衣带。
安若惊惧地去抓他的手,呼吸紊乱,
“跪好了。”
薄薄一层衣裳被解开,深红肿胀的臀和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安若想避却无处可藏。她抓着宁礼的袖子身子轻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宁礼晾了她一会,一手揽过她赤裸的腰,一手扬起向红肿的臀瓣扇去。
巴掌声比戒尺声更清脆,也更羞耻。
男人搂着她,呼吸交缠。狠抽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安若头上的钗环早已丁零当啷地砸到地上,一头乌黑长发凌乱的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