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睡的房间本是家里最大最宽敞的那间,可自从有了上次那件事后,王子尧跟渔哥儿就搬进去住了,他被迫睡了王子尧之前住的偏房。
他如今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白天那清哥儿的脸,生气也生的那么好看,若是放在床上,还不知道有多么勾人,想着想着,气血翻涌,王麻子忍不住的将手伸进被窝。
“臭婊子,贱人!啊老子迟早的,把你绑到床上来。”
王麻子的脸上还带着淤青,嘴里骂的婊子不知道是说睡在他亲弟被窝里的夫郎,还是白天抽他嘴巴子的泼辣清哥儿。
慢慢的,他一边动作着,嘴里不停得开始喊着清哥儿的名字,就在他马上到了的时候,窗子突然一响,吓得他一激灵。
王麻子偏头,对视上一双骇人的眼睛。
“爽吗。”王连越扒着门窗一跃而进,站在床上冷冷的问。
他语气中透露着阴冷,王麻子被吓得竟然忘了疑惑或者质问,也顾不得穿上裤子,只顾着张口大叫救命。
王连越眼疾手快,团了块布头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将他扛到肩膀上,跳出窗去。
王麻子瘦小,酒色早就掏空了身子,对上王连越他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挣扎逃脱不得,被王连越捆在了河边的大树上。
这会天气还算冷,但是冻一晚上不会要命,王连越故意没给他穿裤子,想着给他一个教训。
可没成想,教训的有点过头了。
第二天早上,王连越出门请花婶子时,路过河边王麻子这,只见围着一群人。
“人还活着吧?我来晚了没看见,就是听了几句话,听说那王麻子遭报应了?”
“活着活着,你可是没见呢,刚才丁菊花哭天喊地的,引了不少人过来,我来的早,刚好看见那王麻子□□,血淋淋的哟。”
“是那黑脸瘸子干的?”
“谁敢说?只知道是大黑狗给叼走的……”
王连越听了一会,弄清了原委,原来是村里的野狗半夜发了狂,不知道怎么的就咬了王麻子的根,王麻子疼晕了过去,早上他娘丁菊花出来找人才发现。
这会王麻子已经被他弟送去镇上医馆了吧。
王连越嗤笑一声,暗道一声活该。
春兰婶子跟慧娟婶子站一块,也在这凑热闹,眼尖看到站在这不远处的王连越,笑着打了声招呼。
“越小子今天出门有事干啊?穿这么精神,看着更俊了。”
王连越今日终于是穿了清哥儿给他做的天蓝色袄子,哪怕这会穿已经有点热了。
“我去花婶子家,”王连越收起之前的表情,重新扬起笑意,“之前算了日子的,今天是个上门提亲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