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将脑袋拧到一边摸索着给他脱下裤子,忙从衣柜里拿了另一条丢在他身上,“你手可没残!”
悠闲地玩着手机,对他**裸的下身毫无羞耻感,半坐起身体他看着她,“你说,你这是在跟我怄气,还是在跟自己怄气呢?”
她恨得一咬牙,半眯起眼睛抓着他的脚给他往里面套,他直挺挺地躺着,丝毫不配合,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裤子只穿到膝盖处,气恼地推他,“喂,你动一下!”
他缓缓抬起眼皮,暧昧瞟她一眼,“嗯?”
顺着他的视线安沁往下一看,她半跪在床边,抓着他的裤子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起了反应,她惊呼一声,掉下了床。
南门尊勾起她的下颌,“想我怎么动?”
“你能不能稍微正经一点!”安沁几乎抓狂,他身体受了局限,他的嘴巴可一点没受局限,成天说出一句话能噎死人。
见她急了,南门尊松开了她,“平时叫你动一下,你怎么都不肯动,你该尝到我的痛苦了吧?”
安沁咬牙,红着脸迅速给他收拾好,将他推下楼,在楼梯滑坡的地方,他笑道:“想试试我是不是装的,你可以现在松手!”
她心头一紧,他早看出她那盆水掉下来是她故意的。
一晚上,他都在书房,门口南二守着,摆明了不想任何人进去打扰,安沁乐得清闲,想出去溜溜,但又怕他随时出来看见她不在发飙。
她快闷死了!
书房门一开,南门尊微微带着疲惫的声音响起,“给我放洗澡水!”
这自然是对她说的,她乖乖放好水,将衣服给他挂在浴室里,“你可以洗了!”
“帮我搓澡!”
临出门前,男人一句话,她差点摔了一跤。
回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前几天伤势很重还禁止护工协助他洗澡的顽强残疾人,怎么护工刚走,他连手都残了?
两人静静对峙几分钟。
安沁灰头土脸的过去蹲在浴缸边拿起了毛巾。
“早这么识相你也吃不了那么多苦!”他戏谑一哼,炫耀他的尊贵无比。
安沁咬牙切齿地用手推向他的背,用力之大恨不能把他的皮给刮下来,他却煞有其事的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听出她一身的鸡皮疙瘩,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小。
热水蒸腾,浴室都被一层水汽蒙蒙给遮掩,精壮修长的男人躺在浴缸里露出麦色的性感肌肤,精短的头发凌厉帅气,痞痞的邪气眸子打量着额上冒着细汗的女人。
她弯身给他搓腿的时候,稍显宽松的领口往下一垂一垂,青涩诱人的雪白柔软若隐若现地跳动,一动一撩拨,南门尊渐渐深沉了眸色。
抓了她的手,将她往浴室边上扯近了些,邪魅的嗓音勾引着人的耳膜,“想撕烂我?”
他手心的热度吓得她一缩,毛巾跌入水中激起一波水花,那毛巾掉落的地方好死不死是禁忌区域,安沁一脸黑线。
南门尊低低一笑,“捡起来或者用手?”
当然是捡起来,鬼才用手去给他搓澡呢!她咬咬牙,将手探入水里闭着眼睛去摸索毛巾,明明是毛巾的位置,可怎么摸都是空的,她睁开眼睛一看,他硕大的傲人性征直挺挺地立在水里,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像是在挑衅她。
安沁脑袋嗡地一下炸开。
戏谑的低笑声引动周围的磁场,弄得她的耳膜都痒痒的难受。
毛巾在他手里拿着,他摇晃了下在她伸手过去的时候手一滑,毛巾再度入水,像是设定好了一般刚刚盖在他的骄傲上,关键是还没全部盖完,露出最**的一段,安沁疯了!
他拉起她娇嫩的手,想象着就着热水摩擦到他身上时候的**滋味,下腹热流暴增,那骄傲在水中又长大了几分,在安沁眼皮子底下,还不甘寂寞地动了一下。
她的脸能滴出血来。
“用手吧?”看着她瞪大的杏眼,南门尊低笑着凑近她耳边诱哄,按耐不住地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前的肌肤上,他轻喘一声闭上了眼睛。
灼热的触感比火还滚烫,她拼命想要抽回手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按住,他压根没用什么力气,但是她的手心却无法从他胸前离开半分。
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危险气息自那双黑沉深邃的眸中射出来,安沁心中一怔,不敢乱动,那眸子朝下一滑,眸底深处那泉深渊中暗自汹涌的波涛翻起了一阵浪潮,他不耐叹道:“快点!”
安沁一低头,恨不得咬死他。
微微湿漉的领口紧贴着雪白的肌肤,半露在外面的酥胸上沾着白色的一点泡沫,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去,鹅黄色的胸衣紧紧衬托着那山峰,纯洁与诱惑的勾结惹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