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过他看向了许文谦:“许董,我看您身体康健,不妨再生一个,许家以后说不定还有所指望。”
许景和脸色难看极了,气的直接朝着桑柠走了过来:“你说什么呢,陆桑柠,你是找死。”
眼看着就要动手,桑柠眯了眯眼正想出手,这时面前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一步攥住了许景和的胳膊。
司宴礼缓缓起身,攥着许景和的手上力气逐渐加大:“找死。”
说着将他的胳膊狠狠地折了一下,许景和痛呼一声再不能动弹。
看了眼坏事的儿子许文谦的心都凉了半截,原本桑柠对他们许家似乎就有意见,现在许景和又得罪了她,看来今天她是不会同意他们许氏加入血雨门了。
桑柠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文谦:“我们血雨门所有企业都干干净净,我可不想让肮脏的老鼠屎混进来。”说到最后桑柠已经冷下了脸。
许文谦亦是脸色大变。
她到底知道什么?
许文谦神色复杂的看着桑柠。
他怀疑她知道些什么,但她的神情却没有任何问题。
应该是他多想了吧。
许文谦这么想着,没一会儿便将自已说服了。
桑柠今天来就是想看看许家安的什么心,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她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她对旁边儿的司宴礼说:“司宴礼,我们走。”
司宴礼见状,起身跟在了桑柠身后。
两人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离开了。
人走了,许文谦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也是几天后桑柠才听说那天他们走后许文谦当众请了家法,狠狠教训了许景和一通,将人打的皮开肉绽。
听到这个消息桑柠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活该。”
自从秦家破产秦封进监狱后,秦妄和秦浅以及沈星辰三人现在都暂时住在许景和的别墅里。
这晚,秦浅像往常一样带着药膏偷偷溜进了许景和的房间。
许景和从小就喜欢秦浅了,正是因为这一点,就连他的房间也随便秦浅进。
晚上秦浅带着药膏过去的时候,许景和刚洗完澡还赤着上身。
秦浅没敲门,因此两人碰了个面对面。
许景和吓了一跳:“浅浅?你怎么在这儿?”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慌,立即将浴袍披在了身上,动作快的要命。
虽然许景和的动作很快,看着并没有不悦,但她还是从许景和的语气中捕捉到了一丝烦躁。
有那么一瞬间秦浅竟有些怀疑他是否真的喜欢自已。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应该巴不得对方闯进自已房间吧,又怎么会烦躁呢?
秦浅忽然有些委屈,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许景和:“景和哥哥,你是不是烦我了?”
许景和系好浴袍带子再次抬头正好对上了秦浅微微泛红的眼睛,他这才意识到自已刚刚说话有些重了。
“对不起浅浅,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许景和看着秦浅一时有些无措,他也不清楚自已怎么了。
明明他从前最喜欢浅浅了,可刚刚他竟然没忍住跟她发了脾气,他可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