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嘘,嘘!&rdo;官哥儿学着他爹的动作,眨巴着眼睛,把小嘴捂得紧紧的。
绣春听见里屋的动静,赶紧起身下床,走进来。她站在离床一丈远的地方就不敢再往里走了。
西门庆听见她的脚步声,掀开锦绣流苏的床幔,小声道:&ldo;把官哥儿抱走。&rdo;然后小声对儿子道,&ldo;去吃点心。&rdo;
官哥儿欣然答应,远远地冲绣春张手要抱。
绣春走上来,看了一眼熟睡的六娘,伸手去抱官哥儿。
西门庆托着儿子的屁股,轻手轻脚地将碍事的儿子送给了丫头,看着她们走了出去,绣春还贴心的关上了门,他这才放下床幔,一脸淫|荡地笑了。
他平躺着,一手紧搂着李瓶儿,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一只青葱玉手放到他最心爱的宝贝上去。
大清早的来一发畅快一下,如同每日晨起的刷牙一样,能让人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西门庆一点也不介意这种吃不到正餐只能咂点汁水的做法,在他看来,这比自己吭哧吭哧地奋斗舒服多了。
人嘛,要知足。
有进步就好,别管进步有多大或多小!
他喘着粗气,带动着六娘的手努力地动着,时不时把鼻子凑到李瓶儿脸上猛嗅,再亲亲她如玉般的脸蛋。
这样大的动静,李瓶儿如果还不醒,那只能是又昏迷了。
李瓶儿渐渐清醒,神智慢慢回笼,神思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手竟然在动。她下意识地捏了捏手里的东西,非常硬挺,但不硌手。柱身粗壮,她的手只能握到一半。
她睁开眼低头瞧了瞧,眼珠顿时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根东西。
这是谁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为什么会被她握在手里?
难道这是春梦?
她顺着那根难看又恶心的东西一路往上看,看到了更恶心的东西‐‐西门庆淫|荡的脸。
&ldo;哎呀,你可算醒了,熬死我了!&rdo;西门庆笑得眉眼弯弯,不顾她的怔愣,猛得把她往怀里一带,低头寻到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李瓶儿开始挣扎,为什么老爷会在我的床上?绣春呢?
她还没有洗脸刷牙,现在就接吻多不讲卫生啊!
对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接吻?
西门庆强势又霸道,用自己的上半身死死压着她,狠狠吻了许久才松开。
他舔舔嘴唇,嘻皮笑脸道:&ldo;瓶儿的味道还是那么好。&rdo;
李瓶儿心里作呕,一脸怒色看着他。
西门庆停下手里的动作,板着脸指责道:&ldo;啧啧,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救了你的命,你难道不该以身相许?&rdo;
李瓶儿被问住了。
想当初,她差点要被武松给活剖了的时候,她的确在心里想过,如果西门庆肯来救她,别说银托子,就算是石托子她也肯的。
可是,女人的话千万不能当真。
险境一过,她已经忘记了当初立下的誓言了。
她又不曾立志要做大丈夫,别说驷马了,就算是乌龟也能追上,一口把她说过的话吃掉。
快感被打断,西门庆很不高兴。他一边带动着李瓶儿的手继续动作,心里爽翻了天,一边嘴硬道:&ldo;你是我府里的女人,服侍我是你应做的。阴阳交合,天地之道,你别扭什么?我都不嫌弃你了。&rdo;
他压着李瓶儿的脑袋,强迫她和他一起看向他的宝贝,赞叹道:&ldo;你瞧,我的宝贝多棒!世间能找得出几个?这么好的宝贝以后只有你能独享,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很满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