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包括青衣女人一愣,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云挽声音淡淡,继续道:“方才听你的意思,淑妃娘娘生病与我有干系?”
青衣女子,也就是胡贵人,看着她那张芙蓉面顿时生出忿然,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吗?”
“若不是你爬。。。。。。。”
她语气一顿,咬了咬牙道:“淑妃娘娘又怎么会气得病倒、卧榻多日?做人最重要的是坦荡,亏娘娘当初对你这个弟妹这么好!”
她就不明白了,凭什么一个生过小孩的寡妇能一朝飞上枝头,踩在她头上?
虽然那句话她未说出口,可众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瞬间四周气氛变得微妙。
“原来她是这般和你们说的?”
云挽扯唇,觉得好笑,不愧是淑妃,颠倒是非的能力非常人能比。
见她似有愠色,李贵妃开口安慰:“云妃,胡贵人性子直率,说话不经大脑,你莫要理会她。”
她觉得云挽应该不会将胡贵人放在眼里,便想着和稀泥,她可不想再出了什么事,没得被连累。
然而云挽却一改温和无害的面孔,神色变得冷淡。
她一张口便是冷然:“贵妃娘娘,您说宫里有宫里的规矩,那依照宫里的规矩,臣妾是妃她是贵人,她此等行径可算以下犯上、出言不逊?”
嘶——
底下看戏的人虎躯一震,看向她的透着不可思议,没想到云挽会公然问罪。
贵妃迟疑:“这。。。。。。。淑妃于胡贵人有恩,她这也是一时心急,回头本宫罚她抄写宫规,禁足便是,云妃就不与她计较了。”
她希望息事宁人。
可云挽答应吗?
她不答应。
“我若是要计较呢?这可事关臣妾今后的名讳,臣妾以为还是要好好计较一番。”
云挽难得态度强势。
她清楚,若是今日胡贵人如此冒犯她却还能轻拿轻放,就变相地承认了她爬床的事,明日还不知有什么等着自已。
贵妃狠狠皱眉,很是不悦。
倒不是她想护着胡贵人,而是这云挽如此不给她面子,在她的瑶华宫放肆,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再如何自已是贵妃,是太子生母,而她不过是受了几日恩宠就忘了身份了。
她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那你想如何?”
云挽动了动唇,还未出声,景宣帝在未经人通传的情况下大步流星入殿。
“什么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