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笼子,将一楼分为了两个区域。
笼子外面的人,充斥着最原始的*望,他们兴奋又残忍,如海潮一般喧哗。
笼子里面的人,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死气沉沉。
沈梨初蜷缩在角落中。
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后,听周边人所说的语言,她知道自已来到了另外一个国家。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
也不知道现在的时间、日期。
沈梨初环视一圈周围,最终将视线落在斜对面。
那也是一个华人女孩。
看年龄,应该跟她差不多大。
忽然,周围人热烈的欢呼声又上升到一个层次。
对于这种情况,要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沈梨初用力攥紧自已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感让自已冷静下来。
她现在要怎么办?
“接下来是七号。”
“开始介绍他的第一个特点,血型可是罕见的rh型阴性血,第二个特点……”
二楼,包厢中。
头部剧烈的痛感几乎让时先生额头浮现出一层密密实实的冷汗。
他整个人的右边身体都曾遭受过严重的重创,特别是上半身。
右手手臂高位截肢。
右边颅骨也碎了,导致他平时也会有头痛的症状,天气不好的时候更会加剧。
更重要的是,由于颅骨的伤势,他的右耳完全失聪。
只不过,他将自已右耳失聪的事情隐藏得很好,除了他自已和信任的主治医生外,没人知晓。
包括早期就跟在他身边做事的这个黑衣保镖。
今天头痛似乎格外厉害。
时先生想将手支在桌面上稳住身体,却不小心碰到了桌面上的饮品。
烫人的茶水随即洒落一桌,白瓷做的茶杯骨碌碌滚到桌边上,掉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听到声响,黑衣保镖立刻赶了过来,拿出贴身携带的药,递给时先生。
咽下药后,时先生抬眸看向他:“交涉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