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凉,汐栀的脑袋一片空白,张开的嘴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双推拒着男人的双手被他一手攥住,高高的举过头顶,再也动弹不得。
大口的喘息着的女人,无奈的闭了闭眼睛,闷闷道:“霍……嗯,霍先生,我生理期,不……”
“这是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同时开口,汐栀的鲨鱼裤被退了一半。
露出里面的拉拉裤,男人染着情欲的眸子拉了拉那纸质的裤子,好奇的问道。
“生理期,我不方便的霍先生,改天吧。”
汐栀的脸红成了番茄,埋头在他的被子里,不敢去看男人的脸色。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梆硬的时候被打断。
而她就干了这么件事儿,其实也不怪她的吧?
是他的突如其来的吻太过突然,没有给她及时拒绝的机会。
霍宴霆手里还捏着被他扒掉一半的鲨鱼裤,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该死的。
“啪~”
“啊!”
臀瓣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汐栀惊叫一声顶着一张红脸,委屈巴巴的看向男人。
“怎么不早说?”
汐栀委屈:“嘴都被你堵住了,怎么说?”
“呵!”
男人冷笑一声:“不是你问我睡不睡觉的?”
“我只是单纯的问你是不是要睡觉,你睡觉我就不乱动别吵到你了,谁知道你直接上来就堵我的嘴巴,我想提醒你的,可是我推又推不开你,说又说不了话。”
霍宴霆:……
所以,不是她勾自已,而是他会错意了?
“那么有歧义的话,下次说清楚点。”
汐栀点点头:“好,那你睡吧,我先出去了。”
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已已经被扯掉一半的内衣跟上衣再扯上去,把该遮的都遮盖好,她羞红着一张小脸儿从床上爬下来。
一个无意识撅屁股的动作,让男人的眼神一沉,喉结滚了滚。
汐栀没敢多磨蹭一秒钟,下了床就往外快步走。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就被一道极大的力气抓住了手腕。
“他怎么办?”
男人指着自已支楞的直挺挺的好兄弟,沉着声音问道。
再次触碰到那惊悚的画面,汐栀下意识的别过头。
“我,我没办法啊,我生理期呢,你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霍先生,实在没办法,你是自已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