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帝第一次获得这样胜利,他兴奋极了,掷地有声:“朕今日也有一个时辰了!”
“朕一!
雪!
前!
耻!”
“好宝宝,你喜不喜欢?”
“朕!
没吃药!”
“朕以前就是不太习惯但是朕现在习惯了!”
“朕以后每天都有一个时辰!”
柳烟黛眼前一黑。
她都不敢想这是什么日子。
她不敢想,兴元帝可敢想,他不仅敢想,他还敢干!
这快乐的日子,他要想一辈子!
屋内地龙烧的旺盛极了,要将人烧成人干,茶盏的水一杯接一杯的落入腹中,又化作流水淌到柔软的花瓣中,花瓣摇摇晃晃,风也不知停歇。
可怜数滴菩提水儿,倾入嫩莲两瓣中。
柳烟黛的身子一向软,哪里收拾的过兴元帝呢,而这个人到了床榻间又是这样的疯魔,她只能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抓挠他的胸口,像是无声地求饶。
“你——”
她声音里也像是浸满了水,像是刚刚从江南清凌凌的湖里捞出来的菱角,香甜中带着几分绵软,道:“别闹了。”
兴元帝抱着她倒在矮榻上,两人紧紧相贴,柳烟黛脱力之后,几乎要睡着了,在半睡半醒之间,这个人贴过来,在她的面颊旁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我们成婚,好不好?朕与你永不分离。”
那时候厢房之间一片暖融融的春意,柳烟黛半睡半醒之间,睁开眼混沌的瞧着他。
他眉眼间带着吃饱后的餍足,身子紧紧地贴着她,他身上如同火炉一样的暖意蒸烧着她,让她有一瞬间的沉溺。
如果能这样在一起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了颤,低声回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