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人一直在屋内停留、活动。所以家具才不会粘上灰尘。
还是停留在屋里的根本不是人。它是幽灵。是一直在暗处注视我们的灵魂。
那晚背后的透寒感,那晚别墅外的人看到的是两个人的身影,好像都印证了这点。
是谁呢?穿红衣服的小女孩?法医陈?
莫非法医陈的灵魂一直没有离去,一直在屋内停留。
我关了灯。
晓玲很害怕的靠在我胸前。
接着如电影中的一幕,
我们坐到床上,靠在了床头,棉被将两人盖住。棉被里,我把晓玲抱着怀中,晓玲依偎在我胸前。
如果不是因为菜刀声不停地响起。此情此景,孤男寡女肯定要出事的。可惜我们此时更多想到的是随时出现的危险。高度集中的精力都放在了聆听外面的声音下。
窗外的雨声。厨房的磨刀声交织在一起。漆黑的房间。柔软的棉被。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男女。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一个晚上。
磨刀声忽然停了。我们正感奇怪时,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ldo;咚咚咚&rdo;脚步声由远而近。好像有人在屋里走动。好像脚步声离我们这房间越来越近。
我同晓玲的心也随那脚步声快砰出来了。我能感受到晓玲那剧烈的心跳。晓玲也同样能体会到我心脏狂乱的跳动。
他它要做什么?要破门而入吗?手里拿着锋利散发寒光的菜刀吗?
脚步声忽然在门口停住了。
&ldo;翁,蹭,滋……&rdo;门外响起了菜刀触摸地板刺耳的声音。
我把身上的针灸针拿了出来。如果门被撞开,我马上把针全部飞出去。
忽然声音停了。门也没有被撞开。过了一会儿厨房那里又传来了磨刀声。只是声音较前明显低了很多,频率也慢了很多。
不知几时,我们都睡着了。
早上被手机闹钟铃声吵醒。
动了一动手臂,发现抱了一夜晓玲的手很麻木,稍动一下,像蚂蚁撕咬,针尖刺激一般。
动了动腰,很酸痛,差点就起不来了。拥抱美女虽好,时间一长也吃不消。现在终于认可男人的腰真是很重要。
听听雨声,没了。磨刀声也没了。天已变白,房间光线也亮了很多。因为别墅是靠着群山的,很多鸟的清脆叫声也传进了耳朵。
得马上离开了,因为还要去上班查房,医务工作者就是这样,周末也不能远离医院。
晓玲也醒了,头发显得有点凌乱。微微抬头看着我,眼神特别的温顺。我好后悔没有随身带着口香糖,不然肯定亲晓玲一口了。因为此时不行,没刷牙,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