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可以为先生猎一只兔子。”
墨谪清心中腹诽道,你怕是猎熊的本事都有……
出了御书房,墨谪清一路往宫外停着的马车处走去,墨谪清刚准备踏上马车,旁边的马车便掀开了帘子。
“墨相。”
帘子后面的是乌彻溟,他穿了一身颇为骚气的紫色,手上还拿着一把撒金扇子,看起来满身贵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土大款。
墨谪清眉心跳了跳,直觉来者不善,停住了脚步看了过去。
“殿下有何贵干?”
乌彻溟这次倒是还真没什么坏心思,笑着说:“还是墨相本事大,连太后都能扳倒,在下佩服。”
“过奖了。”
墨谪清不动声色的揣摩着对方想做什么。
乌彻溟那双含情三分的桃花眼中带着几分冷然道:“还希望以后在朝堂上,能同墨相相安无事啊……”
“自然。”
墨谪清也冷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扶上了马车的把手,“只是摄政王殿下,你也要好自为之。”
说罢,他便上了车。
乌彻溟的车还在原地,看着墨谪清远去的马车,他不屑的冷笑一声。
装什么清高。
“回府。”
马车在宫道上留下车辙转动马蹄哒哒的声音,渐行渐远。
——
回府后,张萧言接过墨谪清的大氅,将药递给了他。
他最近显然注意到了墨谪清越来越怕冷,而且越发容易疲惫这件事。
看着墨谪清将药喝完,张萧言才开口道:“主子,我想同您告几天假。”
墨谪清看向他,有些好奇。
“有什么事吗?”
张萧言自从跟在他的身边,还从不曾有一日离开过,这突然要告假,莫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属下打听到定州有一江湖郎中,只怕能解了您身上的奇毒,我想去将他找来,为您解毒。”
张萧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