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再見。」
唐煜書非常乾淨俐落的道別,就跟以往一樣。
「唐老師,掰掰。」蘇冠寧拉長了尾音,添了份撒嬌感。
等著老師跟學生淨空的時間,唐煜書拿出教學日誌,寫不到一半,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他肩上爬。
他不假思索拍落。
但沒一會,那東西又爬上來,他微惱的轉頭,赫見一隻小手,食指與中指正在他肩頭上「走路」。
「老師。」清爽愉悅的嗓音,來自於伯蒨。
「妳別……」碰我。
「老師,我來拿手機。」伯蒨手臂直接搭在他肩膀上,下巴枕上,小嘴親暱的在他耳畔說話。
溫熱的呼吸拂過敏感的耳廓,唐煜書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從沒有人以這麼親密的態度跟他說話,唐煜書立刻把她的頭推遠。
「說話要有個樣子,立正站好。」唐煜書嚴厲斥道。
「已經放學了,我們不是老師跟學生了。」伯蒨雖然站直身了,但一手搭在桌上,另一手放在他椅背上,把他半個空間圍起來。
「妳是這間學校學生的一天,我就是妳老師!」唐煜書板著臉,嚴正道。
「喔。」伯蒨漫不經心的應著,眼睛看往桌上的那堆書。「老師,這是什麼?」
伯蒨為了拿書,整個人趴上了桌子,唐煜書拿筆寫日誌的手就被她柔軟的身軀壓著了,高高翹起的屁股就在他眼前,裙子的長度只能遮掩小屁股,大腿根部若隱若現。
少女的馨香傳入鼻尖,甜甜的,就連夏日的淡淡汗味也是甜的……
唐煜書的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快速滑動,迅速吞了好幾口唾沫。
「妳……妳給我起來!」唐煜書的心神已亂,無法像平日那樣鎮定自若的四兩撥千金。
「青少年心理學耶。」伯蒨拿下書後,依然趴在桌上翻閱,「老師覺得看了這書能了解我們在想什麼嗎?」
「魏伯蒨!」
唐煜書猛地將人抓起,伯蒨卻是順勢直接坐上他的大腿,食指尖抵著他的心口,語帶挑逗。
「老師,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