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砚他们一走,裴宴瞬间觉得耳根清净了。
他垂着眸子,晃着手中的酒杯:“你们先走,我再待会儿。”
赵霁钧轻啧了声,“怎么,你准备一个人在这儿玩忧伤呢?”
“如果喜欢,就把人追回来吧。”
池晚不是那些庸脂俗粉,也不是他豢养的金丝雀。
他跟她解释了,可她一个字都不听。
“欸,嫂子不是跟池晚熟吗,你刚怎么不叫她去说说好话?”
裴宴扯唇,“没看到陆爷老婆嫌弃我的眼神吗?”
说好话,别给他告一状不错了。
赵霁钧耸了耸肩,“行吧,那你待着吧。”
他们身边有保镖跟着的,安全问题也不用太过担心。
走时,赵霁钧拍拍裴宴的肩膀,“我们总是要找个门当户对联姻的,既然你没有娶她打算,及时止损对她对你都好!”
“走了!”
贺靳洲和赵霁钧走后,裴宴看着酒杯微微愣神。
门当户对吗?
兄弟几人,唯一可以门不当户不对任性娶妻的,也只有陆司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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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柠以为他们要回别墅,谁知彭叔开到了老宅。
“司砚哥,我们今天住老宅吗?”
陆司砚摇头,“不住,但我们得去收点利息。”
沈书柠不明所以。
“傻瓜,”
男人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你该不会觉得刚刚那两桶水,这事就结束了吧?”
他不觉得结束,但有人觉得结束。
陆庭煊烦躁的把车开回老宅,本来是想回婚房的,但今天他并不想跟江挽月同床睡,不如回老宅他可以顺理成章的去睡书房。
说穿了,陆庭煊不想跟江挽月在别墅独处。
“月月,我们已经结婚了,以后你还是离她远一点。”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庭煊哥,你真相信她说的话?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泼她呢。”
“再说,如果我知道她跟小叔在一起,我去找她麻烦,那不是打小叔的脸吗?”
江挽月说的情真意切,陆庭煊蹙眉,难道真是自已冤枉她了?
“嗯,没有就好。
我没相信她的话,只是提醒你。”
“以后跟那边远着点吧。”
如果陆司砚在旁边的话,一定会说被开过瓢后,果然变得懂事多了。
乔歆本来下来喝水,看了眼墙上的钟蹙眉,“怎么今天突然回老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