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罪!
他又吵又闹,我们担心会被外面的百姓听见,一时不察就被他跑了。”
和手下的人一样,白子谦当然也不想被百姓知道。
他没再管手下的人,抬脚走了进去。
刚经过屏风,他便看见有人在给萧承佑号脉。
“听说王爷病了,我特意前来慰问,这位就是济世堂的医师,对吧?”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只是对方并没有回答他,低头着全心全意号脉。
萧承佑的心腹连忙开口道:“白公子,济世堂大夫有个规矩,号脉时不得打扰。”
白子谦眯起双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最终却还是闭上嘴。
片刻后,济世堂的大夫这才收起手。
“王爷这是忧思郁结,草民给王爷开一副药,吃上个三天,三天后,草民再来给王爷号脉。”
白子谦这才问道:“大夫,王爷的情况很严重吗?”
大夫这才回答他的话。
“说严重也不算严重,但也不能忽视,许多病症都是从忧思郁结,得不到排解,
逐渐形成的,吃药也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要自已看开一点。”
白子谦笑得有些阴险。
“王爷听到了吧,下官也知道王爷担心泰州安定,
不过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王爷还得多歇一下,有下官在,王爷大可放心。”
萧承佑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那本王可就要倚仗白大人了。”
如今白子谦已经自封为摄政王,萧承佑也只能称他一句白大人了。
随后,白子谦又看向一旁的医师。
“这位大夫也是时候要走了吧?那就让本官送你如何?”
萧承佑脸色一僵,“不必劳烦白大人了,阿平,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