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于非洲大地。
这里搭帐篷的人其实不算少,都是为了近距离拍摄野生动物的。
因为地广,所以看着周围是人烟稀少。
木法沙干活从来不让小姑娘沾手,他把后车座打开拉平,铺上交易市场买的兽皮垫子,哄小姑娘去那儿看看剧吃吃零食。
还从保温箱里‘变出’一杯当地的冷饮。
当惯了小废物的桑茉莉心安理得吃得肚子圆滚滚。
这里是没有电甚至没有网络,在非洲,水源和电都是奢侈品,更何况他们处于草原边缘。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他们自已的照明灯在亮。
小姑娘捧着脸,一点都不怕。
只要有她老公在,就算面前走过大老虎她都不带慌一下。
月是天上月,眼前的人,是心上人。
她晃着脚丫子,着迷地看着木法沙挥动大臂举起榔头利落地扎帐篷,背部肌肉紧贲,手臂筋肉发达,还有他调整灯源和布置帐篷内细节时候,专注而深邃的眉眼。
小姑娘朝他背影,‘啵唧~’了一口空气。
美滋滋笑嘻嘻,有老公真好,老公是木法沙简直完美。
她仰头,凝视漫天的星辰。
在晋北在俄罗斯,都从没有见过。
桑茉莉啪叽跳下来,啪嗒啪嗒跑到木法沙面前:“我的广角镜头呢?”
“怎么了?”
看她的第一眼,男人就蹙起了眉:“过来,把衣服穿上。”
昼夜温差过大,他拿出薄羽绒服给人套上。
桑茉莉弯着月亮眼摇头晃脑,双手抱住他的腰,脑袋往他怀里扎。
她舒服地蹭来蹭去,衣服什么的,怎么比得上她的专属大暖炉呢。
“晚上怕你冷,准备了暖炉灯。”
小姑娘看去,还真是,长途跋涉给带来的。
“燃一个晚上吗?会不会风一吹刮倒烧起来啊。”
“干完再关。”
话音刚落,男人原本掐烟的手掌扣住她脸颊,迫使她嘟起小嘴,覆唇狠狠堵了上去。
这吻炙热,掺杂尼古丁的辛辣。
“你咳咳……你呛着我了……咳咳……”
她水雾大眼熏得通红,气得直接扑跳上他背。
“大坏蛋,你老欺负我!”
木法沙唇边挑笑,“不欺负你梨梨和西蒙怎么来的?嗯?”
她耳垂泛红,两只纤手攥紧,秀拳噼里啪啦招呼在他背上,怨怼:“流氓,以后不准你教育孩子,一准教坏!”
这软不拉几绵绵拳,捶打起来跟奶猫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