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害怕,纤弱的脊背往后躲了躲,温声咕哝:“我……我只想回家……”
“老子刚宰了个叛徒心情爽的很,宝贝说话悠着点,给老子弄毛了,火还得你灭。”
木法沙就烦这张嘴动不动就说回家回家,他忽然眯眼,粗茧拇指捏起她小巧下巴把玩:“你什么时候会的手语?”
熟练的程度可不像是一天两天学会的。
小姑娘就知道他不会让自已回家,情绪恹恹的:“就是很早学会的呀。”
“学来做什么?”
“就是……跟、跟别人交流。”
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不想让木法沙知道自已的耳朵有问题。
木法沙视线沉沉,总觉得小姑娘支吾掩盖些东西。
“你耳朵怎么了?”
他又问。
小姑娘不敢直视他双眼,胡乱摇头:“不是不是,是爸爸耳朵有问题,我要跟爸爸沟通的,所以去学了。”
对不起爸爸,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撒谎骗人啊。
桑茉莉面颊如火烧般炽热,她本能隐藏起自已的残缺,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原来不是她耳朵出问题,木法沙松了口气,他粗犷的嘬了口茉莉软糯糯的小脸,“宝贝,我要洗澡。”
小姑娘眨眨眼,没理解他的话,“好,那你去吧。”
说完还乖乖从他腿上站起来。
“你帮我洗。”
“什么?”
她双眸瞪大。
“万斯唠叨不能碰水,茉宝宝我说过,照顾我你肯定会。”
木法沙邪里邪气笑。
桑茉莉发现房间里的女佣全不见了,慌乱间回头,悍匪一般的男人扯下沾血迹的衣服,光着强壮健硕的身体朝她靠近。
“你、你……你别过来,我不会!
我不会帮人洗澡!”
茉莉快疯了,木法沙真的太糙野了。
男人连内裤也不穿,弓起雄厚的背,圈箍住她,哑声道:“怕什么,这一礼拜老子都不吃兔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