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姑娘是睡着了,木法沙抱着她出神发愣,所有的知觉感受,甚至呼吸中的香气,全是她。
她的战栗,她又香又软的肌肤,昏暗中白净的脸多了一种朦胧感。
木法沙粗喘,三年,三年啊!
他濒临崩溃之际,他的小公主终于回来了。
只是,为什么会装作不记得他?这三年她经历了什么……但幸好,其他男人没有碰过她。
茉莉青涩的反应和初夜的生理状态告诉木法沙,她完完整整属于他。
尖锐的针头刺入皮肤,安眠药液体缓缓推入。
“我们回俄罗斯,那才是你的家。”
木法沙搂抱的手向上,感受胸口的曲线,小公主看着单薄纤弱,该发育的地方倒是盈手堪堪一握。
她已然熟透,可以为自已孕育生命。
他在时间中等待他的月亮。
而月亮也是时间的囚徒。
……
……
桑茉莉睡得很沉很久,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又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内。
豪华,极尽奢靡。
却入目压抑,除了欧式雕花家具之外,床单、窗帘都是深黑。
她半天没有回过神,直到有人敲门进来。
穿着女仆装的佣人跪在地上向她叩拜,茉莉吓坏了:“你们是谁?我在哪里?”
动作大了些,她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
低头看去胸口处又红又紫,还带着淡淡淤青的指痕。
整个就是大写的惨不忍睹!
昨晚,那男人又对自已做了什么!
?
桑茉莉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而地上的女佣起身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要服侍她洗漱,茉莉非常排斥,女佣冲她比手做手语……她们竟然都是哑人。
她眨眨眼睛,视线下意识寻找木法沙,可房间里空荡荡只有她跟女佣。
茉莉跟女佣打手语,两年的失聪让她手语熟悉得就像母语。
桑茉莉:【木法沙人呢?】
女佣:【您不可以直呼家主姓名!
家主交代,您醒了告诉您可以随意在堡内自由活动,但不能外出。
】
桑茉莉:【他到底去哪里了?这里又是哪里?】
女佣:【家主让我转告您,他去缅北办事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