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不算大事,但——
“你也不跟我商量,我记得明明是可以不跟随丈夫的姓。”
作为纯正的华国人,她不太适应这种冠夫姓的习惯。
“可我想。
我想跟你有更深的连结。”
男人盯着她的容颜,一字一句,平和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戾气:“你是我的,你当然得跟我姓。
宝贝,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结婚了,你的丈夫是我。”
各种办法,他都能用到。
当然知道自已的占有欲是多么变态,可那又怎样,他就算下地狱也要她在身边。
为了摁住她,不择手段。
小姑娘莫名其妙,她只觉得木法沙总是过激,倒也是没想过那么多阴暗的想法:“木法沙你不可以什么都自作主张的。”
漂亮的眸子凝视他,她特别认真:“两个人之间需要尊重。”
“好。”
男人满口答应。
本来还以为要多费口舌,没想到这么好,一说就应?
桑茉莉神情复杂的望了他一眼。
没看出有什么怪异,就低下头趴在床上晃荡小腿,研究起那张结婚证书了。
她不知道,木法沙薄唇慢慢绷直拉平,眼中爱意痴迷到了极端。
什么爱情互相尊重,都是在放狗屁。
他要做永远的猎人,锁死他垂涎的猎物。
兔子总是单纯,木法沙乐意将她的世界擂台高筑,不知人间疾苦地眷宠她。
“睡觉,抱抱~”
大概是看累了,茉莉把结婚证放在抽屉,揉揉眼睛朝木法沙伸手。
健硕长臂轻而易举拥住她,“乖,你先睡。”
“你又不陪我睡觉。”
这两天都在忙什么,神神秘秘的。
“生气了,嗯?”
木法沙轻笑,手指轻刮她的软肉,再往下,她有些颤抖。
“你去忙吧,别管我了,我睡觉了,法爷再见。”
哼唧的尾音轻颤娇软,发火发的毫无杀伤力。
男人爱极了她这委屈又娇憨的模样,捏起她的下巴,大力啃噬两瓣嫩唇。
坏家伙。
又不正经了。
桑茉莉懊恼,他怎么那么烦人。
自已也是,怀孕之后也太……敏感多情了!
她团着被子躺下睡觉。
背对着他,一点被角都不给他留。
木法沙把她宠坏了,三天两头小脾气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