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吓得连连点头,支吾答应:“嗯嗯我、我知道了,会吃的。”
这人是暴君还是野兽啊,说句话能把她后颈寒毛立起来。
‘扣扣——’门礼貌敲响,随即推开进来,万斯看到她醒了格外开心:“哦,感谢上帝!
美丽的姑娘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昏下去,法爷就要把我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他上前简单查看了茉莉的状况:“醒了就没事了,不过索马里医疗简陋,你刚才说的疼是指哪里?”
这里没有先进的诊疗设备无法检测出问题。
茉莉细声咕哝:“……没什么,我是老毛病了,就是头偶尔会疼,过会儿就没事了……”
她避重就轻,没有说实话。
“什么叫没事。”
男人没等万斯医生开口,直接戾声命令:“我会带你回俄罗斯,到时候给你做全面体检。”
回俄罗斯?
“不!
我不去,我要回晋北。”
桑茉莉刚说完,大手就把她的下巴钳住。
小姑娘因痛楚而滚落泪珠,滴滴砸落在他手臂上,却无法平复他粗暴怒意:“还要说几遍,嗯?你回不去了,你这辈子,就算是死都得死在我怀里。”
木法沙疯了,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桑茉莉的绝望。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很确定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啊呃……好疼。”
巨掌几乎将她拦腰折断的搂住,“茉宝宝,乖一点别不听话,别气我……”
木法沙不想听半句,他甚至迷恋的一寸一寸吻着她。
边吻边在她耳边说出可怕的字眼。
管她真忘记自已还是装模作样演戏。
“我会杀了所有人。
你知道的我做得出来……乖宝,别离开我,好吗?”
杀了所有你在乎的人,杀了所有比他重要的人,木法沙已经不在乎会不会吓到茉莉了,他只要他的月亮能永远在自已的世界里。
桑茉莉身子摇摇欲坠,她心头悲凉,自已到底为什么会遇到这样可怕的人。
忽然,一旁的万斯惊呼:“法爷!”
木法沙剑眉紧锁,他踉跄了一步,甩甩头,失血过多脸色泛白。
“快,茉莉小姐帮我扶住他。”
男人高壮沉重的身躯有一半的重量压下来,桑茉莉两只纤手死死掐进男人肌肉隆起的臂膀,她根本撑不住他。
好在万斯已经快速消毒完手术刀具,“将他放平。”
然后掀开他早已不知何时被染红湿透的上衣下摆。
“他这是……中弹了!
?”
万斯神情严肃:“是的,在他体内这颗子弹已经存留24小时以上了,怕是要感染。”
他拿来一块毛巾。
木法沙粗喉闷哼,挥手打掉:“不需要。”
“不打麻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