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法沙已经忍得快疯了,知道她还小,天天磨牙等兔子长大点再拆入腹中,现在还敢不老实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他压到极致的低吼:“想生病是不是?袜子也不穿跑到雪地里去。”
吼完还是自已心疼,垂眸给她一只脚一只脚的穿袜子。
小脚丫子还没他手掌大,秀秀气气的,穿完木法沙给它捂在怀里暖一暖。
桑茉莉呆呆的看着他,她只有上幼稚园的时候,爸爸妈妈给自已穿过袜子。
厉清如教女严格,她在衣食住行上很自立。
仗宠“欺”
人的小姑娘笑嘻嘻,脚丫子在他怀里搓来搓去:“唔,好暖呀。”
“木法沙你是大火炉呢。”
少年太阳穴被撩得猛跳,他真的很想搞死她。
“小兔子,你要这么皮?”
他邪笑,扣住脚踝不顾她惊呼一把将人扯了过来。
桑茉莉在他面前越来越放松,撒娇玩闹,压根不怕他。
他爱惨了这小模样。
薄唇往前,贴在小姑娘颤栗的细脖上:“怕了?不是爱皮吗,嗯?”
顺着软腰,故意上下摩挲。
玩过火的小姑娘耳朵尖红红的,害怕他这个样子:“呜……木法沙我错了,我不皮了……”
呜呜唉唉的小奶音,轻声讨饶。
木法沙心里骂了句操。
最后还是舍不得碰她,亲亲额角:“坐好了。”
小姑娘一秒乖巧宝宝坐。
她眨眨眼:“你还没说你以前的事情呢,还有哦,我之前就很好奇你是哪个国家的混血呀?你爸爸是外国人还是妈妈是外国人呀?那你现在是华夏国的户口吗?……”
小姑娘说话细声细语,好奇心又极重,莫名想让人用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
木法沙眸色深敛:“十万个为什么同学,你到底要我先回答哪个?”
“唔!”
她睫毛颤颤,小爪爪捂住嘴巴。
小姑娘反应有趣,木法沙眼底浮现欢愉的笑意。
“我出生的时候就在苏河市,也是这个下雪天。”
他开口道,语气也没有起伏:“不是在医院,是在公园里,我妈说真后悔那时候没掐死我。”
桑茉莉足足愣了好几秒,回过神的时候,眼睑沾湿了泪水。
少年无奈了,他这才刚开始啊,怎么小兔子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