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手术室前,小姑娘苍白的指尖握住男人的手掌。
她紧张得发抖,不住地向上苍祈祷,一定要手术成功。
让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完完整整的回来。
木法沙很沉静,他微凉的唇瓣触上茉莉的指尖,他看着她,他吻着她。
这无尽的温柔。
“别怕,说过会带你回家。”
小姑娘嗓音沙哑:“嗯,我等你。”
医生合上手术单,便将木法沙推了进去。
在手术室门合上之前,木法沙看到单子上的签字——
他的监护人:桑茉莉。
……
……
就在桑茉莉双手纠结,一遍又一遍喃喃祈祷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由红转蓝了。
手术非常成功,像是医学奇迹一样。
小姑娘一下子腿软地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医生说眼睛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拆开纱布,她就每天陪着他,陪他说话,喂他吃饭。
木法沙体格好得出奇,再重的伤治一治养一养就又恢复成一头野兽。
于是开始缠着桑茉莉给他洗澡。
洗着洗着,她就浑身湿透,衣服被扒光了抱出来。
至于木法沙是怎么准确认得从浴室到病床的路的,茉莉表示她也没力气问了。
窝在男人怀里,手指抚过他凌厉的眉眼,心软到心脏紧缩。
她英勇无畏的丈夫再过几天就能带她回家了。
木法沙从未食言,他从未让她失望过。
拆纱布的那天,男人没有让医生叫醒她,拆完后每隔两个小时需要去检查换药一次。
男人撑在床边,侧躺,看小姑娘睡得香,不经笑了。
小公主是心大,到底谁是病人?
男人的眼神慢慢宠溺,忽然低头,舌尖刷过她紧闭的唇瓣,酥麻的细痒了让茉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刚开口,他的舌立马窜了进来。
“你……伤……”
惊呼的话被缠住,被吞没。
“伤,唔——”
面前一黑,桑茉莉无措的眼睛对视上木法沙的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