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嗯?”
男人下巴磕在她肩头,滚烫的呼吸就喷在颈窝,小姑娘肌肤颤栗察觉到有一丝丝危险。
她舔了舔干涩唇瓣,“还行……吧。”
他阳刚浓烈的气息咫尺贴近,薄背与硬硕胸肌紧贴,不留缝隙。
“这是你自找的。”
木法沙终于忍无可忍,抓住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小姑娘招架不住,躲又躲不掉。
他啃咬着她的唇含吮,留恋在脖颈,肩胛。
在她每一寸肌肤上都粗鲁印满属于自已的痕迹。
上瘾。
心瘾,欲瘾,全是因为她。
里里外外,野兽都不放过。
“宝贝,新婚夜还没过呢……”
耳边缱绻的声音压下,桑茉莉缓过神思,忙摇头:“还要做吗……”
也不知道触碰到男人哪根神经,他眼神一下暗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干嘛去了呀,好早就结束了。”
她现在看到这头不知节制的野兽都发怵,娇娇地抱着他胳膊,准备转移话题浑水摸鱼。
“亲老子一下就告诉你。”
小姑娘嫌弃皱眉:“才不要,不说就不说——”
还没等她跑开,木法沙就攥住她手腕,直接翻身将人压在桌上。
“一会儿告诉老婆好不好?”
桑茉莉单薄脊背在桌面上硌的难受,她撒娇哀求:“我不想知道了,我要休息……你放我下来你……”
小姑娘连推带扭的,凌乱发丝让她整个人娇媚如一只即将奉为祭品的洁白羔羊。
木法沙额前浮出细密薄汗,食肉凶兽准备享受美食。
小姑娘呜咽挣扎,得不到男人的怜惜。
他糙声劣气拍了拍她的软腰,哑声道:“去床上,跪好。”
……
餍足两小时,换来的是小公主被欺负一身青红青紫。
特别是那膝盖。
男人亲不够的亲,心疼又上瘾。
茉莉面色绯红,眼神茫然,真成了被玩昏的呆兔子。
双眸湿漉漉,发出嗓音沙哑的呜咽。
木法沙大掌伸过来还没碰到人呢,小姑娘一脸警惕盯着他,警铃大作。
“不……不要了……”
她两只小爪子举在胸前使劲摇,真的怕了,再做她会死的!
妈的。
过个新婚夜还吓哭了。
木法沙断眉很轻挑了一下:“宝贝,我们明天回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