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手腕被一朵小花皮筋圈箍住,格格不入。
木法沙笑得吊儿郎当:“媳妇儿,这是不是有点花里胡哨……”
“你不想戴?”
小姑娘龇牙。
还没等男人解释,忽然垂下眼睫,“戴了以后要永远爱我,不可以变心的……更不可以爱上其他人。”
说着说着,眼眶慢慢湿了。
“如果哪天……哪天不爱我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跟妈妈一样……”
跟厉清如一样,被爱人的变心逼疯,自暴自弃将生活作风糜烂。
她嗓子倏然发紧,长翘的睫扇弱弱颤颤。
“茉宝宝。”
小姑娘哭腔哽咽,缩着细颈软软抬头。
“我爱你。
我永远永远爱你。”
男人低眸,粗粝大掌贴住她细白小脸。
暴戾野兽为嗜血而生,却败给一朵纯洁茉莉花。
他垂下狂傲野驯的头颅,黑眸翻涌浓烈爱意:“桑茉莉,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到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姑娘歪头朝他笑:“那让我们每天一起吃早餐,一起道晚安,岁岁年年。”
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将她紧紧抱着,平静之下,隐隐压住颤栗。
一次又一次,克制而压抑的不断说着‘我爱你’。
鼻尖对鼻尖,桑茉莉一时眼眸氤氲,一时又心跳失控。
她垫脚,轻轻‘啵’了一下他的薄唇,又微微昂起下巴,在他凌厉断眉上亲了一下。
唇角弯起,笑意甜甜。
爱将锋芒融成烟火。
城中村的夜晚降临,四周虫鸣叫嚷。
她抬头凝望圆月,今夜十五,一切都很圆满。
等回到酒店,发现洛克在套房内等他们回来。
木法沙眼眸寡淡扫了他一眼,有点烦他。
本想回来,跟媳妇儿一起洗个澡,再来套运动大礼包,完美一天收官。
好了,来个不识相的。
“说。”
多说一个字都难,洛克看到木法沙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往后一靠,拧开一瓶黑俄,倒出来。
“杰克宁德已经接到国际刑警组织对你解除红色通缉令的通知了。”
洛克面色凝重:“但很意外,他非常沉住气,甚至客客气气来拜访你,看到你不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