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法沙喘着粗气,笑了。
笑得糙野,笑得酣畅。
不对你,还他妈的能对谁好?不爱你,老子早没软肋,半点欲望没有,神都要拜他!
可是他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
又爱她爱的受不了,眼神一刻也不能离,浑身血液沸腾燃烧。
热意一股接着一股,喉结急升急降,他半晌才哑着嗓:“蠢兔子,你这是要我命。”
还有后面那句话,天知道他在心里嘶吼地振聋发聩。
——你要我命,我也给。
“那你,那你以后还说不说结婚是我骗你了?”
小姑娘抽抽搭搭。
“再说你崩老子一枪。”
茉莉‘啪叽’打了他一巴掌。
“我都以为……”
她快速瞟他一眼,迅速低头,嘟嘟囔囔:“我都以为你不想娶我了。”
一说,又气又委屈,噼里啪啦直捶木法沙。
“你都不信我,你还真以为我要跟书霖有什么……你笨死了!
怎、怎么可能啊……呜呜呜……”
她一哭,男人就手足无措。
他的小姑娘平时说话就软绵绵,哭起来更娇气。
“管你狗屁真的假的,老子不是来抢亲了!”
“乖媳妇儿,妈的,别哭了,给老子哭出反应了!”
桑茉莉一哽,唰地耳朵脖子红通通,脸颊都滚烫。
她连滚带爬从木法沙身上下来,下来的时候软腮挂着泪珠珠。
“我去洗一洗,等下有件事我、我要跟你坦白……”
说完,也不敢看他,就往浴室小跑而去。
淋浴房流水哗哗,几次下来,木法沙抽烟都分神。
那烟头烧到危险的红点,即将迫近指缝。
在捻灭那一刻,烟灰扑簌簌顺着指骨脉络落在地板上。
桑茉莉从头到脚浸湿在热水之中,才感觉慢慢缓过劲。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点怪异。
像是,被某种凶恶巨兽盯食的毛骨悚然感。
茉莉一转头。
——木法沙就站在那。
“我在洗……”
话被吞没。
男人沉默扑来,单手就将她钉在墙上,急躁的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