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怕了,门没锁,万一……
茉莉无法挣脱,她推搡不过,喘息之间,男人扣着她细弱脖颈,“三年前自顾自消失,三年后为别的男人穿婚纱。”
“为什么。
宝贝,老子对你不好吗?”
猛地一下,桑茉莉的心被用力抓紧。
又疼又窒息,提到了喉咙。
原来,木法沙一直都没好。
对于她突然离开的那件事,即便是有无数个被迫的前提,对他的伤害来说,从来没有减弱一分。
“说话!”
木法沙手劲加重。
卫生间的窗棱透着微弱夕阳余晖。
桑茉莉突然心里好难过,她从来都在伤害他……从十八岁的生日会开始,他在战场杀出血道回到城中村,只等到自已消失的消息。
她总是没能在他身边。
而木法沙从始至终都爱她,没有一天忘记过自已。
从少年,到青年,如神明守护着桑茉莉。
小姑娘抬手,轻轻抚摸面前凶神恶煞男人的脸颊,温声软语:“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是我永远爱的那个少年。”
他是她茕茕孑立的唯一港湾。
她想。
木法沙微愣,呼吸凝滞。
“我从来不信你会离开我,哪怕别人都说你今后都将埋葬在皮亚塔克。
哪怕你是全球通缉的重刑犯。”
“我一直在等你,木法沙。
我们说好的,回俄罗斯就结婚。”
桑茉莉仰脸朝他笑,任凭他单手搂抱着,心脏急促跳动之后,又极缓慢的跳动。
与他均匀呼吸,纠缠共鸣。
木法沙直勾勾盯着她,嘴角一点点上挑,未达眼底。
他手指轻轻一扯,小姑娘堪堪挂在胸前的婚纱,彻底滑落在地。
“可是你在为别的男人穿婚纱。”
他粗嗓暗哑,一寸寸打量她的娇躯。
纯洁的少女,在余光之中,正被野兽一点点亵渎。
桑茉莉下意识抱住自已转身,“不是这样的……都是假的。
这场婚礼,就是假的而已。”
她刚说完,身后硬的像块钢板一样的胸膛覆盖而上。
精巧下巴被抬起,直视镜面。
高大壮硕的男人肌肉发达有力,他轻而易举圈着白盈盈的小姑娘,“你跟原书霖在玩什么新娘新郎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