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好好说话怎么也凶不拉几的。”
柔软小手主动扣住他粗糙大掌,温声细语:“葬礼那天我可以去吗?”
“你去干什么?不嫌晦气?”
一听就不高兴,木法沙俊颜冷冽,冲江海洋打了个响指。
阿海顺手给递了根雪茄,男人粗重吐了口薄烟:“不许去。”
“为什么?”
小姑娘抽回手,不高兴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地方不适合你。”
葬礼又不是好地方,到时候这兔子绝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妈的,哄都来不及,去个屁去。
桑茉莉紧了紧手心,眼底流淌哀伤:“可是,他是我朋友,还那么年轻就去世了……”
“宝贝。”
木法沙抬手,绷起的手背青筋脉络汹涌,那双墨色瞳仁微微眯起就莫名有股煞气。
他捏住茉莉下巴,将她掰正直视。
“我不喜欢你过于关注别人。”
“特别是男的。
懂了吗?”
“他还是个少年……”
桑茉莉哭笑不得。
“男的,就不行。”
说不通,根本说不通。
桑茉莉无声叹息,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人占有欲都到病态的地步了。
“咳咳。”
被晾在一旁当餐桌的江海洋决定为自已刷一波存在感:“二位,打扰一下。
牛排都要凉了,请问是吃还是不吃?”
他有事要找木法沙,顺道把餐给人送来。
没想到点餐的人没吃饭,他塞了一嘴狗粮。
“吃,你放下出去吧。”
“?”
江海洋把盘子哐当一置,酱汁因为力道粗鲁溅出几滴:“老子刚来就赶人,东西白给你端的啊!”
糙蛮汉子一脸委屈。
小姑娘抿唇,忙低头,她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抽出纸巾,装作专心擦酱汁。
木法沙抻了抻脖子,他脖颈凸起的筋脉痉挛了下,舌尖抵着腮:“江海洋你声音再大点?”
阿海冷哼,“不,什么都听你的那我岂不是很没种。”
茉莉没忍住,转头扑进木法沙怀里,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