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法沙断眉压沉,长腿一跨,茉莉面前一黑下颌便被劲儿大的粗粝手掌掐住。
“看什么呢,嗯?”
被迫仰头的小姑娘,美目惊吓,本来就凶神恶煞的悍匪,这会儿脸黑眸深感觉要吃人。
他钳住她,浓重的烟草混合强烈荷尔蒙气息直冲鼻息。
木法沙进一步茉莉踉跄退两步。
‘咚’地一声,她娇呼,瞬间红了眼睛。
细瘦的脚后跟磕在金丝楠木的床腿上,疼得她小腿哆嗦直接跌坐在床上。
“好痛……”
她嘴一瘪,眼泪就憋不住了。
本来想好好教训下整天没半点老实心思的兔子,可一看她疼的直抽抽,哭起来跟猫儿似的。
木法沙这心一下子又没火气儿了。
得,惯着吧。
自已女人,骂不得打不得的。
“笨的要命!”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高大身躯,单手捏捏那哭成小花猫的脸蛋,糙声问:“撞哪儿了?就会往柱子上撞,也不知道往老子怀里来。”
“脚……呜呜,脚后跟……”
笨兔子捂着脚后跟,脸都白了。
桑茉莉娇滴滴的,肤白腰细,哪哪儿都精致。
小脚丫子细腻莹白,脚趾头也圆润可爱,指甲盖跟个杏粉色小贝壳似的,木法沙看一眼就喉咙发紧。
娇小的脚放在他掌心,一点点把玩。
还没他手掌大,弱势可怜的小东西。
男人想着,不动声色挑眉,粗粝指腹深缓而重的磨着她细嫩脚心。
“干什么呀?不是脚底,是脚后跟。”
小姑娘嗡声嗡气提醒他。
说着,另一只脚还踮起来踢踢他。
惯会使唤人。
桑茉莉的脚伶仃瘦纤,被男人轻松地单手握住,脚心一阵阵发烫。
揉着揉着,感觉怪怪的。
她不自禁蜷缩起了脚趾,莫名挣出几分羞耻的清明。
“不、不疼了,你不用揉了……”
“别动。”
木法沙声音哑欲:“就那么心急?”
这时,门开了。
桑茉莉‘唰’地回头——
江海洋端着餐盘,呆若木鸡看着明明好像没做什么,但是周遭氛围已经意乱情迷到熏得人脸红心跳地步了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