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门口的年轻男人,健硕伟岸,眉宇间与生俱来的野性戾气,在看向她时,带来焚烧的火焰。
大概是因为仰望,木法沙俯首垂眸居高临下,让茉莉无措慌乱。
“早上好,我是想去找你,那个……书霖离开……哎呀!”
挽起军服袖子的男人,直接将人单手圈抱大跨步走进房间,脚一带门直接关上。
“你昨晚去哪里了呀?”
软糯的小姑娘抱住他手臂晃了晃。
“书霖他走了……”
“吗”
字没了。
还没说一句话的男人,猛吸两口烟,烟圈吞吐,糙指烟蒂碾灭,扣住她的脸颊重重咂了口。
“能不能想着点你男人?一天到晚原书霖!”
又来了,桑茉莉被亲的晕头转向,看到眼前咬牙切齿的俊颜才渐渐回过神。
“我不是问你了嘛……”
她嘟囔,觉得舌尖麻麻的,都是呛人的烟草味。
“西泽死了。”
小姑娘愣怔,人发懵,“怎么会?他凌晨不是还好好的……?”
“清晨死的,毒发七窍流血。”
漫长沉默后,桑茉莉猛地伸手捂住自已的嘴,发出一声哽咽的泣音。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豆大的泪花从酸胀的眼眶,颗颗砸落。
木法沙一只大掌几乎覆盖住茉莉整张脸,他摩挲她湿漉漉的侧脸:“城堡出了不止一个内鬼,以后无论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
除了他自已,他不放心任何人能保护好她。
“内鬼?”
她抬头,突然脑海中划过昨天夜里遇到的那个人。
桑茉莉潋滟双瞳恐慌漫延:“木法沙我好像看到一个……很奇怪的人。”
她纤白的手绵绵攀住他的粗粝大掌,“我夜里回来的时候撞到一个人,那个男人穿着兵服……可是。”
粉嫩的唇瓣褪去血色:“可是他长得好像是在法国教堂劫持我们的暴乱分子。”
男人墨眸轻眯,上下打量她,手掌捞过她细腰贴近自已。
另只大掌扼住她脸颊左右检查一遍又一遍。
“我跟你说话……”
“昨晚遇见为什么不来找我?既然知道那人不对劲你出事情了怎么办!”
小姑娘“啊”
了一声,不解:“你又没回来,我去哪里找你啊?”
木法沙强悍猛兽般的上身紧绷,眼神晦暗难明,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这里是你家,你他妈问警卫员或者叫老子一声,这很难吗?!”
这里,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