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包满眼,吸吸鼻子,怂不拉叽准备顺毛捋:“暴、抱抱……”
“骂,继续骂。”
桑茉莉手腕能自已有活动了,她抽噎了两下看到白皙腕子又捏出红色指痕。
“你能不能好好为他戒毒,这样用刑人会死的!”
她小手无措攀住他,软软求他:“他爸爸呢?为什么儿子戒毒他不来?”
“你还真是个小菩萨,他爹都不管了你倒是上心。”
男人都被这兔子气笑了。
“这种新型海洛因用普通的戒毒方式根本没用。”
将人吊起来的士兵忍不住了,他有些怪异看了桑茉莉一眼。
这是家主的女人?
怎么什么都不懂。
还不如当初宋今禾……那女人虽说模样跟这位小姐有点像,可性格手段完全不一样。
那背地里折磨人的手段比他们这群当兵的都阴狠。
更不会问出这种蠢问题。
“新毒麻痹神经和快感亢进都极强极快。”
他顿了顿:“实际上,前段时间西泽的毒瘾逐渐控制稳定,不知道前天夜里他从哪里又拿到毒复吸了……”
“复吸后再戒的概率几乎为零。”
判了死刑的话。
桑茉莉“呜”
了一声,眼泪开始止不住往下落,她小手揪住自已的裙摆,一抽一噎:“他会死吗?”
“老子说了,死算他幸运。”
木法沙贴在她侧脸,咬牙滚出话语:“这种新毒最恶心的地方是它会让人生不如死。”
糙手,顺着白嫩水滑的肌肤游走。
“皮开始溃烂,然后五脏六腑开始活体腐败……最可怕的是神智,外界刺激能让他短频率清醒几次,后续可真说不准了。”
“不人不鬼的活死人你有兴趣看一看,嗯?”
窒息般的恐惧袭来,茉莉用力摇头:“你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法哥哥你救救小西泽。”
“早死早超生,多活一天都是赚。”
能摸到黑市买海洛因,本身就是个无药可救的毒虫。
“宝贝,你看看他现在,还有人样?就是一畜牲!
你给他两滴海洛因,弑父*妹他都能做你信吗?”
男人一如既往直截了当,甚至糙话荤语肆意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