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无法共鸣的时候,渐渐的,我习惯用跳舞来表达。”
一点一点,视线展开了。
桑茉莉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中满是向往与胆怯。
舞台不知何时已经空无一人,小姑娘缓缓转过头,男人细致抚摸她眼角泪水。
“茉宝宝很勇敢,都敢回忆了。”
下一刻,茉莉拽住他袖子,软糯的声音嘤嘤泣泣,“木法沙,我做到了,我竟然……我竟然没有情绪崩溃,我……”
听着她撒娇一般的话语,男人手臂一勾,她‘呀’了一声,人跌入他怀中。
小脑袋刚仰起来,他放肆滚烫的吻便蛮悍地落了下来。
过了许久,男人才揉揉她的小耳朵放过她,哑着粗嗓道:“那我们宝贝,站上去……”
极其诱惑性的引导桑茉莉,她下意识摇头,被咬得嫣红的唇瓣开始褪去血色:“不不不行的,我会崩溃的,木法沙,这个我真的害怕……我试过,我试过无数次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翕动软唇,步子不断后挪。
可是男人健硕雄伟的身躯硬生生抵在她身后,她根本退无可退。
“不去吗?不去你的病永远也好不了。”
他话语一出,桑茉莉顿步在原地。
“好不了也不错,宝贝,你乖乖守着老子,给老子怀个种。”
男人弯下脊梁,拥住她,在她耳边狠声低语。
“不,不……”
她不要做没有价值,只会依附男人生孩子的人。
小姑娘潋滟水光的眸子微闪,她把住钳住自已下巴的手背:“木法沙,我上去,我要站上舞台。”
惊弱软兔子的目光,无比坚定。
木法沙不动神色挑了挑唇,手劲松开,“牵着我,我……”
“我要自已去。”
她抚开木法沙的手,一步步走上舞台。
是熟悉的灯束,是熟悉的地板,是熟悉光下微尘。
除了舞台中央,四周昏暗。
她站了很久很久,慢慢的像是被某种灵魂深处的情感所牵引,她抬手,踮脚,腰背软软压下,再次抬起,如琴弦般柔韧,充满表现力。
可下一秒,耳鼓膜开始尖锐刺痛——
她慌乱摸索,握在横条栏杆道具上,深深喘息。
但这次持续的时间极短,小姑娘惊慌睁眸,看着远处阔步跑来的男人。
她愣怔的注视他,心脏震颤地厉害。
它疯狂跳动,就在茉莉用力按住胸口,那暖融融的情绪开始扩散漫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