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寸一寸吻上茉莉的额头,脸颊。
小姑娘是只傻兔子,她捧住木法沙的脑袋,凑上去,“你怎么啦?今天怪温柔的呢。”
木法沙邪气扯起嘴角,起身弯抱住兔子:“所以,你爱上我了吗?”
爱。
又是爱。
男人渴望茉莉的爱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他急切,他焦渴。
两条健硕的胳膊缠上茉莉的腰,将她完全桎梏。
“说你爱我,好不好?”
他眼里有一丝的脆弱,亲亲茉莉下垂的眼睑。
“木法沙……”
小姑娘轻叹,她主动搂上男人的脖子,“再等等我,好吗?”
她现在的心,很乱。
“我没有耐心了宝贝。”
男人在她耳后轻咬,“我要疯了,你爱我好不好?哪怕一点点。”
他埋在茉莉颈部的发丝间,迷恋深吻。
一点点吗?
只要一点点吗?
茉莉迷离沉溺于他的气息,觉得安心。
可能,也许,不止一点点了呢,木法沙。
“我想读书。”
小姑娘没有抗拒他的吻,她气音低柔:“木法沙,我想治好病,回学校读书。”
她攀住他的小臂:“缇娜老师说,我的学籍还在圣彼得堡舞蹈学院。”
小姑娘眼睛水灵灵的,噙满渴望。
“就这个?”
木法沙松开搂住她的手,仰靠在床头,下巴微抬打量着她。
小姑娘软趴趴的鸭子坐在他身上,不懂他的意思。
“嗯,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她深呼吸,“我想让自已变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找回自已的价值。
而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挂件。
她桑茉莉,不是金丝雀。
木法沙的眼睛黑而深,他喝了烈酒,连带着视线都能剜人。
‘啪嗒——’灯关了,房间陷入黑暗。
“待在我身边,守着我不好吗。”
男人忽然开口。
茉莉看不见他,感官在放大,有一种被野兽死盯扼杀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