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硿——’
瞬间,整座地下双层的灯光灭了下来。
拳击台中心缓缓凹陷下降,空间一片寂静,浓稠的诡异气息开始流转。
巨大的铁笼从地面升起,里面跪坐着一个女人。
贺仑‘啧啧啧’摩挲下巴走来,“看看,多新鲜的处女。”
男人色眯眯打量衣着暴露的女人,她很害怕,一有人靠近就往里缩了缩。
那紧身勾勒曲线的短裙,在挪动时露出白皙的肌肤。
“这货不错,木法沙别说兄弟不想着你。”
贺仑含笑的声音太可怕了,牢笼中的女人瑟瑟发抖。
往他这塞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木法沙恣意抽着烟,往身后沙发上一坐,还挺耐心地听完贺仑的话。
见贺仑说完还死死盯着他,似乎他不答应就要再胡言乱语一番。
男人笑了声,随手把烟和打火机往桌上一扔。
‘啪嗒’一声,砸得贺仑眉头略拧。
他看见木法沙健硕的身躯慵懒往后一靠,掸了下烟灰:“不知道你眼瞎还是脑残,你是觉得笼子里的这玩意儿,比我的兔子美?”
桑茉莉眼睛软软的看着他,不懂怎么就突然扯到自已身上。
“女人,谁他妈还嫌多啊,法爷不会是被女人管着吧?哈哈哈哈!”
说完,贺仑一众人笑翻天。
男人两腿一抬直接搁在前面的桌上,在灯光衬铺下,气氛有凝结的意味。
“管不管的我不确定,反正我可打不过这兔子的。”
“你说什么?”
坡提维都后退半步,上下打量木法沙跟桑茉莉两人的体格差。
娇柔白花与深山猛兽……一个肤白貌美清婉娇甜,一个深邃硬朗健硕凶悍。
“你他妈睁眼说瞎话——”
没等贺仑嗓子嚎完,木法沙顺手一把将人扯入怀里,掐着那截极纤细漂亮的腰身,揽坐在腿上,自顾自开口:“怎么那么软,没骨头的?”
他肆无忌惮揉了把腰,相当满意。
小姑娘浑身一僵,下意识小手‘啪叽’拍了下他的胳膊:“木法沙!”
那么多人,他怎么胆子那么大。
“看见了吧。”
男人吐出一圈白雾,挑起断眉笑得匪气:“我从来只有挨打的份。”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