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跟木法沙有点关联的人,在杰克宁德心里都得绕八百个弯子,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叔叔……我错了,你别把我丢掉,我求求你了,小鱼很乖,我会很乖的!”
女孩微弱哀求,双臂紧紧抱住自已战栗身躯,一路被拉扯,头发也散了,细弱小脸扬起,跟幼猫一样可怜。
看女人哭,江海洋就烦,看小女孩哭,他更不知道怎么搞:“哭什么哭,不准哭。”
“呜呜——”
压不住,小鱼吓到哭得更响。
江海洋‘艹’了一句,他烦躁扯了扯迷彩服领口,莫名恼火。
“再哭真给你丢了!”
嚎哭一滞,小鱼满脸泪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我、我嗝,我不哭,叔叔,不要丢下我,嗝——好不好?”
她哭到打嗝,长发披落小心翼翼从自已的位置爬过去,跪在江海洋身边:“叔叔,我会乖乖的。
以后不会擅自找你了……”
“找我干什么?有急事?”
他揉揉额角,回头,忽然呆了一瞬。
女孩在黑夜零星的车光中,肌肤蒙上一层暖纱,宽大的领口因为伏地身子而看到中间起伏的沟壑。
十七岁的女孩,在迅速发育。
江海洋惊觉,养了几个月的小奴隶,逐渐不再是当初那个瘦骨嶙峋的小猴子了。
“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害怕。”
椅子上的女孩鼓起勇气,小手拉拉阿海叔叔的袖子:“叔叔,我可以跟你一块睡吗?”
睡?睡觉?
江海洋太阳穴噔噔直跳:“陆小鱼别一天天长不大,知不知道跟男人说睡觉是什么意思!”
这都跟谁学的话。
他一把扯回袖口,没看到女孩泫然欲滴的模样。
“可是……你是阿海叔叔,我、我想跟你一起睡,这样我一定就不害怕了……”
江海洋剑眉皱起。
“杂物间好黑,像在黑市里一样喘不上气。”
“我不会踢被子的,叔叔,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终于,江海洋忍耐值崩塌,他长臂猛地将小鱼推倒在车座,双手扯高她的手腕,压制在头顶。
隐隐怒气冲击力,让小鱼一黑。
‘啪’头顶车内灯打开,直照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