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法沙叹了口气,一把把茉莉拽在怀里禁锢着,俯在人耳垂边咬话,声线痛苦愧疚:“对不起。”
“我不该把你浸在冷水里……我他妈的是太怕你又离开我……”
一听到冷水,桑茉莉明显长卷浓密的睫毛狠狠一颤。
还没说完小姑娘倒是先哭了。
一见她掉眼泪,木法沙手忙脚乱,“你说要老子怎么做!
?老子去泡一整天冷水,或者你让我怎么样都行!
你别哭,茉宝宝我错了……”
木法沙温热的气息刮过小姑娘细软耳廓,“你别靠我那么近。”
茉莉瑟缩地朝后躲去。
她还是不抬头,白嫩的小手撑在被单上,悄悄偏过头。
男人不喜欢她的躲闪,眼底划过失落却忍下,轻阖了眼垂,他拿起女佣递来的湿毛巾,“擦擦脸宝贝。”
没让茉莉继续拒绝,环住她,轻柔地擦拭水色的嫩脸。
挨着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茉莉的皮肤嫩滑得跟水做的一样,樱唇黛眉,微微湿润的小嘴像沾了糖水似的。
“茉宝宝,你为什么会那么抗拒穿白大褂的医生?”
桑茉莉身子明显一怔,她蕴藏星辰的眼眸看了眼男人就快速错开,“……不喜欢白大褂。”
声音甜软好听,只是带着恐惧。
“那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吗?”
粗野暴虐的男人,头一回带着绵绸的语调哄人:“消毒水也闻不来?”
陷入呆滞的茉莉,良久才缓缓摇头:“就是,不喜欢。”
眼皮下垂,明显逃避回答。
她不想说,她不想去主动回忆。
耳朵听不见没日没夜的了无声息,想要妈妈,妈妈丢下她回晋北结婚了。
想要爸爸,没有爸爸了。
心里空落落的,她什么都没有了。
“不喜欢,我们就养好身体再也不看。”
木法沙强劲臂膀箍住小姑娘柔软的腰肢,抬手掌控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已。
他的小姑娘,好像真的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