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飏还是有些不相信,沈艽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爱慕他的样子啊,相反,她恨不得弄死他呢。
想了想,祁景飏小声跟宁婉莹说了几句话。
宁婉莹听完,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
北院。
楚天暮看着坐在秋千上发呆的沈艽,他凑过去问:“怎么了,祁景飏又踩到你尾巴了?”
沈艽白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楚天暮摸了摸鼻子,漫不经心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祁景飏的腿会突然没有知觉吗?”
沈艽看着他,眉头紧皱:“我正在想,我怀疑有人给他下了毒,但他体内根本就没有中毒,所以我怀疑他是骨头坏死了。”
“噗嗤”
一声,楚天暮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沈艽忍无可忍,手中出现了几根银针:“楚天暮,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
楚天暮连忙收住笑声,看着她道:“别别别,我就是觉得有趣,一时没忍住而已。”
沈艽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这楚天暮脑子有泡。
见她不说话,楚天暮走到她面前问:“你就没有想过祁景飏是装的吗。”
沈艽沉了脸色:“他的毒是我亲自解的,骨头是我亲自接的,怎么可能是装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天暮耸肩:“我又没说他断腿是装的,我是说,他说没知觉是装的。”
沈艽眼中出现了不解:“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脑子都要被你干没了。”
楚天暮摸着下巴,笑看着她:“要我说,你真没发现祁景飏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沈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他那双眼,看狗都深情,看我……等等。”
沈艽突然想起什么,她坐正了身子看着他:“你是说,祁景飏是不想给我休书,所以他在装腿没有知觉?”
楚天暮朝她竖起来大拇指:“聪明。”
“他为什么不想给我休书?”
沈艽不解的看着他。
楚天暮看着沈艽,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你该不会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吧?”
沈艽哼了一声,没有作答,她活着都很困难了,哪有时间去谈什么狗屁恋爱。
见她不说话,楚天暮就知道了,沈艽还是个老光棍儿。
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沈艽明显有些不耐烦:“什么问题?”
“你喜欢祁景飏吗?”
沈艽抬头看着他,眉头微蹙:“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说喜不喜欢吧。”
沈艽不说话,她垂着头,将情绪藏于眼底。
见她不说话,楚天暮愣了一下,她这副样子怎么那么像被深深伤害过的样子,‘那个人’明明说她没有经历过啊?
过了许久,沈艽才开口道:“我从未想过要去依靠男人,尤其是在这男尊女卑的朝代,像我这种人,宁愿同归于尽也不要给他人做嫁衣。”
楚天暮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要给他人做嫁衣?难道你是觉得自已的魅力不够?”
“狗屁。”
沈艽从秋千上下来,走到石桌边倒了一杯茶喝下,有些无奈:“说实话,祁景飏那张狗脸的确长在我的心尖上,只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楚天暮替她补充了一句:“只是你嫌他是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