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开木,又名卡特利亚兰,兰之后。”
维尔又指一盆花道。
“丑,不搭。”
厉时深蹙眉。
维尔:“秋罗好看,摆过去看看。”
厉时深双腿交叠坐在大厅中间,目不转睛看黑玫瑰,瞧都没瞧秋罗。
佣人只得又搬下去重新再换,哼哧哼哧忙活许久,所有花都摆一遍,也没有能入厉时深眼。
佣人服气挠了挠头不知道咋搞了。
害,年薪百万果然不是那么好拿的。
“少爷庄园里所有花都在这,需要其他花只能从外面调,最快也得凌晨才能送到。”
维尔说。
厉时深抿了抿薄唇,食指骨节轻敲扶手,半晌后突停下起身走过去,捧住黑玫瑰瓶上楼。
佣人:“什么情况?少爷就走了?”
维尔也不理解此行为举止,神色古怪问:“少爷?要调花过来吗?”
厉时深冷声:“它们都不配,哪来的埋回哪去。”
维尔噎住:“……”
“那般回去?”
一大厅子的佣人,大眼瞪小眼。
维尔深呼气:“搬。”
于是凌晨一点多钟,佣人们窒息地把花搬走,园夫们打着哈欠挥锄具,把挖出来的花重新埋土壤里。
黑玫瑰最终摆放在厉时深床头。
他嗅着淡淡花香幽怨极了:“你也孤家寡人。”
花:……
厉时深空虚躁郁的难受。
他打开衣柜翻出温杳初睡衣放被窝里,脸深深埋入其中还是觉得空虚,气得彻夜难眠一脚油门踩到隔壁厉南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