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耸了耸眉峰,笑得有些促狭:&ldo;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故事,但我知道ji的故事,还有他的口味。&rdo;
木小树有些不明白。
祁缙谦面色古怪,轻咳了一声:&ldo;不要喝太多,容易醉。&rdo;
木小树转头看他,不满道:&ldo;不要小看我的酒量。&rdo;说罢一仰头,整杯酒已下了肚。
祁缙谦无奈极了。那金发男人则哈哈大笑了起来。
临走时,金发男人与祁缙谦礼节性地来了个拥抱。
老去的男人在祁缙谦耳边低声道:&ldo;iknow射is,ialwaysknow,zyoua&rso;taanofpatience&rdo;
祁缙谦轻轻地笑了,没有说话。
半晌后两人分开,金发男人依旧笑意满面:&ldo;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rdo;
下一次见,也许两人都已满头华发。
出得伦敦桥,木小树依旧沉浸在金发男人讲述的旅行见闻中,她一边走一边问:&ldo;祁先生,你和那位调酒师先生认识很多年了?&rdo;
祁缙谦点点头:&ldo;嗯。他是一个英国人,走过很多地方,原本想在美国扎根,最后却阴差阳错来到中国开了这间酒吧。&rdo;
木小树惊讶:&ldo;原来他就是伦敦桥的主人啊。&rdo;曾经听木洛琪提过伦敦桥的主人是一个老去的传奇,却不想两年后她亲眼见到了那个传奇。
远处传来时钟当当的响声,厚重的钟声传遍了大街小巷。浓浓夜色下,无数楼宇中一座高高的钟楼高耸而立,钟楼上的大时钟指向了十二。
祁缙谦忽然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孩:&ldo;想不想去n市最亮的地方?&rdo;
她来了兴致:&ldo;在哪里?&rdo;
他笑而不答。
当木小树跟着祁缙谦来到位于市东部的教堂时,她有些惊讶:&ldo;这就是n市最亮的地方?&rdo;
已过午夜,天主教堂的灯都已熄灭,只留着钟楼巨大的石英钟表面依旧闪着荧荧的白光。整座双哥特式的教堂掩映在深沉的夜色里。
这分明是n市最暗的地方。她腹诽。
祁缙谦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也不做解释,只领着她从偏门偷偷溜进了教堂。
她有些心虚:&ldo;我们这样子会不会被抓着丢出来?&rdo;
他瞥了她一眼:&ldo;怕什么?有我。&rdo;
她缩缩脖子,跟上他的步伐。
两人借着路灯登上了钟楼。钟楼的最顶端是一个露台,从这里能俯瞰整座教堂以及小半个n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