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久违的,轻松的,带点痞样的笑,“乖宝,你现在只能躺着,怎么帮?”
可能生了孩子,身份不一样,人胆子也肥了。
“你跪上来不行吗?”
理直气壮的小模样让容屿起了逗她的坏心思。
“跪上来然后呢?”
“送到你的嘴边是吗?”
这荤话张口就来,纪宁鸢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得是害羞的模样。
她就不应该管他的死活。
但是该死的胜负欲就是让她不想输,不能让容屿笑话她。
“是啊,不然我怎么吃得到。”
“我又不是电视剧里蜥蜴精,舌头可没办法往外卷出去。”
容屿嘴角直抽抽,压根没有意识到她会这样说。
“哦对了,一会你记得自己扶着点,我手扎着针呢,没办法帮你扶着。”
“还有啊……”
容屿败下阵,堵住她的嘴巴,“祖宗,你是我亲祖宗。”
“我错了,因为不该口嗨。”
“乖,我快疼炸开了,洗个澡缓解一下。”
纪宁鸢勾起的唇角带着梨涡,“要不,我用……”
“不用,什么也不用,我的小祖宗只管享受,伺候人的事我来就好。”
容屿落荒而逃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洗手间门关上的时候,纪宁鸢嘟起小嘴巴,“什么嘛,人家是真心想帮的!”
男人站在花洒下,温水浇了十分钟都无法缓解那一撮火苗。
他伸手把水温控制按钮转到蓝色的位置。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被拉开,容屿身上套了件黑色的真丝睡袍。
满满的禁欲感!
不过……
是不能往下看的视角,眼神只要往下瞟一眼,禁欲瞬间不复存在。
纪宁鸢没有睡,只是闭着眼睛。
一阵寒气靠近的时候她便睁开眼睛,“夜里冷,怎么还洗冷水澡了。”
容屿侧躺在她身边,“不然怎么办?”
“你可以用自己的……”
纪宁鸢盯着他那只撑着脑袋的手。
容屿被气笑,“那不行,我的手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他俯身轻笑,“我这双手,只能为我的乖宝服务。”
纪宁鸢坏心四起,白皙的小爪子放肆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