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却伸出小手,揪住他耳朵,羞恼说道:“臭家伙,就会欺负姐姐,真以为我没脾气,是不?”
“痛痛痛,姐,要掉了!”
陈阳苦兮兮地哀嚎。
其实白芍动作很温柔,一点都不疼,他卖惨主打一个气氛。
“以后不许在问这种流氓问题。”
白芍气呼呼地松手。
“不问就不问呗。”
陈阳神色悻悻,揉着耳朵。
白芍看一不小心,还是把他耳朵揪红了,心里一软。
“姐遇见你,才知道女人原来可以这样快乐,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她表情羞羞地说道。
“满意,太满意了!”
陈阳内心的成就感爆棚。
“臭家伙!”
白芍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眉心,紧紧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这个小男人,她真的是爱到了心尖儿,为了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们以前的厂长于忠,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阳聊起正事儿。
“心眼小,睚眦必报,但他很有手腕,特别会钻营。”
白芍对于忠印象不好。
“你觉得他心理上,有没有问题?”
陈阳继续问道。
曾经有省厅的专家,对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坐过心理侧写,说凶手有反社会人格。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
白芍脸色变得凝重。
“你说。”
陈阳精神一振。
“以前周婶家里,养过一条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于忠路过,总是会冲他叫。”
“于忠不喜,提过好几次,让周婶把狗卖了。”
“周婶本来就因为男人下岗,和于忠有矛盾,自然没理会他。”
“有天夜里,我出去倒垃圾,看见于忠从周婶院子旁经过,手里还提着一个蛇皮袋,看着挺沉的。”
“第二天,周婶家里的狗,被吊在树上,皮都给剥了,样子老惨。”
白芍说到这里,有些害怕。
“于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