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的气息温热,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铺天盖地落下来,完完全全包裹着孟诗意。
他俯身时凑得很近。
那张俊脸不断放大,眸下的泪痣格外显眼,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感。
孟诗意脸被轻轻捏起来,浑身酥酥麻麻,耳朵更加热了。
撞破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不尴尬脸红耳热啊啊啊!
孟诗意哪怕被捏,也没什么脾气,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软声说:
“西楼哥,你能不能别捏我……”
有点暧昧了吧。
她皮肤白,脸红起来就格外明显,像一抹粉红晚霞晕染开,甚至蔓延到脖颈。
显得更加生动有趣。
被捏了也不反抗,就站着不动,乖乖恳求。
贺西楼随手捏一下她的脸蛋,滚了滚喉结,唇边不自觉勾起恶劣的笑意。
总算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喜欢玩捏捏玩具。
软绵绵的,确实能够解压,挺有意思。
他松开手,孟诗意的右脸就浮现一道不太明显的痕迹,是浅浅的粉色。
贺西楼眸光逐渐变得浓稠。
明明他根本就没用力啊……
夜雾缓缓弥漫,晚风将梧桐树叶吹得簌簌作响,柔和的光影不断摇曳着。
贺西楼斜着倚靠在墙上,姿态慵懒,长腿随意地弯曲,性张力拉满。
他瞥向孟诗意,目光锐利深邃,语气带着几分认真:
“不要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的誓言。
什么‘我会对你负责’,这些话大多都是骗骗小女孩儿的,知道么?”
上床前温柔深情,事后秒变一副面孔、提起裤子就走的男人可不少。
连开房和买套的钱都不愿意出,算什么男人,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孟诗意乖乖点头:“我知道的……”
贺西楼满意了,继续说:“也不要轻易就给别的男人摸。”
会让人更想欺负她、捏坏她。
贺西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要和孟诗意说这些,明明他不是孟诗意的爹,也不是她哥。
但就是莫名有股责任感。
邪门的很。
孟诗意偷看他一眼,小声反驳:“可是你刚刚还摸我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