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羽轻颤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能问这眼前的男人。
“自然”
薄京慈看着眼前白嫩至极却无措的女孩,大掌贴入她的小脸,算是安抚。
感受到手掌中的濡湿。
薄京慈想,
就算是养雀鸟,也要用心,不然雀鸟的羽毛也总是黯淡无光的。
薄京慈开口,语气有些生硬:
“别哭了,这有什么”
但不说还好,
一说,就见姜柠的泪珠却如同决堤了一般,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原本是无声的流泪,现在却开始小声抽泣着,并且有放大的趋势。
薄京慈:“……”
伸手把她揽入胸前:
“我不是说别哭了吗?怎么又哭的厉害了”
“呜呜呜…先生…呜…”
呜咽哽咽声传来。
这种情况下,薄京慈也不好再说什么,
还正儿八经的体会到了,女人是水做的。
因为小姑娘这样抱着他,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什么概念呢,他的腿都站麻了,但一低头,看着小姑娘哭着还正起劲。
自已胸前已经被小姑娘哭湿一大片。
这种情况下,苛责的话也说不出口,薄京慈用手拍了拍她的背:
“别哭了,以后这里你可以随便来这里学习”
话落,就见哭的正厉害的小姑娘猛然抬头,
眼睛红彤彤水亮亮的,睫毛被泪水打的乱七八糟翘起,
哭的有些沙哑的声音:
“呜呜你说真的吗?”
“真的,在哭就不准进了”
薄京慈面无表情的开口。
然后就见小姑娘用手捂住嘴巴:
“我不哭了”
………
等到姜柠和薄京慈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
薄京慈抱着在怀里睡着的小姑娘,小脸上还有着泪痕,湿长的睫毛有些无力的垂在眼睑下。
将小姑娘放在床上,用手戳了戳她的脸颊,黑眸中带着点点危险:
“再冲我发脾气就把你关起来”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