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弯起,总算是能笑出来了,是她想多了,盛延只是出于朋友关系才给女人撑伞,他就连回答都很老实,没有欺骗她。
夏蝉说,“你这么紧张,是吃醋啦,看来你很爱你老公哦。”
“爱吗?”
“当然了,真的爱一个人就是会吃醋,就是会无理取闹的,希望对方眼睛里只有自已,身边只有自已一个女人,只有自已才是特殊的那个,即便如果不爱不可能吃醋。”
“爱上一个男人,他身边出现一个女人,就算是朋友关系,也会不开心,吃醋,紧张,难过,怕对方离开自已,患得患失,这就是爱。”
夏蝉说,“有些男人啊,总喜欢外面那些懂事,听话的女人,可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懂事听话的女人,根本不爱他们,就是冲着他们的钱去的!”
司机师傅竖起大拇指,“小姑娘说的好。”
夏蝉说,“哎哟喂,谢谢师傅您的夸奖。”
这次在北京一个月,见完投资商,夏蝉让白筱帆在北京玩几天,盛杳刚好来了北京,白筱帆拉着盛杳出门玩,在盛延给她拍过照的地方,让盛杳也给自已拍照。
白筱帆说,“我把这些照片都打印出来,放在相册里送给你哥,我也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才好,他应该什么都有了。”
十月初得知要去北京,白筱帆还织了围巾,她学东西很快,围巾织的漂亮,盛杳看了一眼,就说,“给我吧,不要给狗男人了。”
白筱帆笑着把围巾放回盒子里,“你想要我重新给你织一条。”
盛杳看着白筱帆,满脸心事,白筱帆捏了捏她脸颊,“你有话跟我说?”
盛杳说不出口,盛延警告过她不能提旧事,盛杳搂着白筱帆,“没什么,一个月没见,我想你了而已。”
盛杳刚落地就打探了消息,那个女人果然回国了,这才是盛杳最担心的,白筱帆不在京城也就算了,等盛延回鹏城,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筱帆,你爱我哥吗?”
“当然,我爱他。”白筱帆不假思索,“很爱很爱。”
盛杳忽然语重心长,“不要爱太满,否则会受伤。”
白筱帆笑道,“杳杳长大了!”
盛杳洗澡时,盛延打来了电话,“杳杳也来北京了,我的宝贝什么时候来。”
白筱帆卖关子,“你想我来吗?”
盛延嗯了声,“月末就是……”他稍作停顿,想知道白筱帆还记不记得自已生日,“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你真的不来吗?”
白筱帆心知肚明,逗逗盛延,“什么重要的日子呀,等我考虑考虑要不要过去。”
盛延虽然失望,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很会隐藏情绪,“算了,等你来了再补一个,只要你在,每天都是重要日子。”
挂断电话,白筱帆忍不住笑,都四十岁了,还有点孩子气呢。
白筱帆打算等到22号晚上再去盛延的住处,盛杳有盛延房子的钥匙,盛延虽然时常住在党校,在北京也有房产,偶尔也会回北京的房子住。
第二周夏蝉拉白筱帆去了高尔夫球俱乐部,见一位女性投资商,白筱帆刚进门,俱乐部接待几人的一个球童小文,看到白筱帆的脸,小文愣住了,“女士,您跟我们刚才见到的一位女士长得好像。”
夏蝉也看向白筱帆,“你怎么老是撞脸?”
白筱帆自嘲,“我是大众脸,撞脸也正常。”
小文说,“那个女士跟您一样长得很漂亮呢!”
勾起了白筱帆的好奇心,“她在哪,我能见到吗?”
小文想了想说,“那边是黑钻会员场地,不能过去,不过从三楼应该能看到。”
夏蝉和女投资商也想看看,跟着工作人员上了三层,这边是餐厅,能看到黑钻会员的一半球场,夏蝉感慨,“不愧是黑钻会员,冬天了还这么大一片绿草地,会费肯定很贵吧,来你们这边的是不是都是超级富豪?”
小文摇摇头,“黑钻基本都是京城的高官,我还没有这个资格接待。”
有几个人走过来了这半边球场,夏蝉看了一眼,捂嘴吃惊,“哎呀,筱帆,这个男人,是不是我们那天在北京饭店门口见到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