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的。”宁清辰的喉头动了动,他在一次吐息后哑声道,“不爱,只够撑过一个青春。爱了,就是一辈子。”
“他不回这个家,也厌恶回那个家。
“那时高三天天都有晚自习,他也留在教室里自习。我陪着他。
“他情绪好时,会认真背书或做题;情绪不好时,就要按着我在教室里发泄欲望。
“那是他欲望最密集的一个时期。那样的频率,在我们同居时都不曾有过。
“他让我趴在讲台上,按着我的腰,扒了我的裤子。
“讲台是木质的。那时天没有黑,我扶住讲台,忍不住屈起手指,指尖扣在讲台的表面。他站在后面抽我的屁股,什么东西也没拿,只是用手。
“当他的手抵住我的腰时,无需用什么力道,我便不会有太大挣动。勃起的阴茎有几次不知蹭到了哪里,有些痛。我狼狈地撅起屁股,在这个班级,这个课堂里。
“我知道他很痛快,我也很痛快。他感受不到危险,可我感受到了。
“他叫我坏老师,一边这么轻轻叫,一边打我。我想射精,他看到我抖腰,就不再打我。他在我微微下陷的腰上放了一根粉笔,说如果我抖掉了,就换三角尺打。我喘着气摇头,一声声地叫主人。
“他的手正向我腿间摸去,掐住了阴茎根部,而后开始吹气。他断断续续地吹气,先是后颈,而后掀开我的衬衣,吹到腰,再向下,是屁股。他矮下身,钻进我身体和讲台间的空隙,含住了我的阴茎。他根本不会做这种事,他只是含住龟头,吸了一口。
“我像被人掐住了脖子那样,有一种可怕的缺氧的感觉。我顺从着他的话不敢抖腰,我甚至不敢凭着欲望对他做任何事。
“我是玩具。我为这件事兴奋,甚至比他含住我的阴茎还更兴奋。
“我希望他满意,希望他快乐。
“他吐出那根阴茎,用手弄了两下。
“他的声音慢悠悠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哑哑的,迷乱的。
“他说,老师,喂我。
“我知道他的唇瓣蹭上了我的性器,像要接住什么那样。
“我艰难地支撑在讲台上,在强烈的快感和巨大的不安下,紧闭双眼。我对着他射精,心肝都在颤。每一次向前耸,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唇舌。
“那时我满脑子都在念,宝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