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pper没去过McGucket家,随口问一句很正常吧,Mabel。Dipper有时候喜欢刨根问底,你不是最了解他的吗?」
Mabel完败。
Wendy挪过去,揽住朋友的肩膀。
「我觉得你可能是太敏感了,伙计。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胡思乱想的?」
「……剧院那件事之后。」
Wendy知道那件事——Dipper被名为Bill的恶魔附身,差点就回不来。
「你可能是精神太紧绷了,」Wendy放柔语气,「你可能是太自责、太紧张,过分担心。」
「……这样吗?」
「嗯哼。我是这么觉得的。」
Mabel张了张嘴,她觉得Wendy说的有道理。
其实还有件事她没和少女说。
她觉得Dipper对寻找日志作者一事越来越不上心,以前他可以花费好几天的时间在森林里游荡,根据日志的指示行动。但是现在他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实验。
也许就像Wendy说的,是她想多了呢。可能Dipper找到了一个新的方法,这种方法比在森林里瞎跑效率要高也是有可能的。
Mabel给了朋友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说的很有道理,谢谢你,Wendy!」
在女孩子们聊小秘密的时候,Dipper他们正紧紧跟着帽子。那东西太快了,即使是恶魔的视力也只能勉强跟上。
……不行,Dipper咬着牙,这样太慢了。不知道那些社员什么时候就会回来,Mabel她们非常危险,虽然有记忆消除枪护身,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
【PineTree!】
Dipper猛地清醒过来。Soos发现了他的异样,友人回头:
「怎么了Dipper?」
「……没什么。」
他朝Soos笑了笑,努力将翅膀收回去。还好翅膀只钻出一点点,正面完全看不见。要不是三角恶魔那一声暴喝,他可能已经飞起来追帽子去了。
……该死的恶魔本能。
【……谢了Bill。】
恶魔往嘴里塞了一枚爆米花。
【我可不做赔本的生意,你拿什么感谢我?】
【好吧好吧,你这奸商。一次优先身体使用权。】
【这可是你说的。】
如果不是在奔跑途中Dipper真想摔他一对白眼。他动了动手指,将对面走廊的青铜展品扔到地上,吸引追兵注意力。然后心不在焉地回答Bill: